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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

  他探身熄了灯才问:“怎么了?”

  叶昔昭讷讷地道:“有点儿不习惯了。”

  虞绍衡轻笑,“不习惯这回事了?”

  叶昔昭赧然环住他颈部,嘀咕道:“时间太久了,都要忘掉了。”

  虞绍衡逸出低低的笑声,“我帮你想起来。”之后温缓抵入。

  紧致、湿润、绵密无缝地缠绕下,让他险些就把持不住恣意冲撞。逸出满足的叹息之余,竭力克制地放轻放柔动作。

  她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柔克制、他身体的烫热。久违的感觉,清晰地将她笼罩。

  “昔昭。”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低喘着回应,抬了抬腰肢,迎合着他的采撷,咬了咬他耳根,“没事的……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

  他试着略略加重力道,“疼么?”

  “不疼。”她将他耳垂含住,舌尖调皮地反复碰触。

  就这样,彼此深埋于发肤骨骼血液中的相思、迷恋,燃成了火,来势汹涌地将他们淹没。

  **

  翌日,皇上的圣旨到了侯府——赏赐永平侯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另有诸多金银珠宝、珍贵的药材。

  虞绍衡领旨谢恩。

  之后,他与叶昔昭带着忻姐儿去了相府,是自心底带着一份对于她父母的亏欠前去——他没能照顾好他们的掌上明珠。

  叶舒玄与孟氏、膝下儿女俱是自心底高兴,午间,叶昔昭留在内宅用饭,虞绍衡则被叶舒玄唤到了花厅,与两个儿子叶昔寒、叶昔朗一起与他把酒言欢。

  黄昏前,回到侯府,进到垂花门里,看到了刚从娘家回来的三夫人。

  三夫人此刻心里很有些烦躁。她回娘家询问了母亲半晌,母亲却是毫不知情,只是劝她不要管男人们的事。等父亲等到回府之前,也没见到人。

  听得丫鬟提醒,她连忙回转身形,见过虞绍衡、叶昔昭。

  虞绍衡依然是神色冷淡,叶昔昭依然是平静淡然。

  等夫妻二人在一干随从簇拥下离开之后,三夫人定定望着虞绍衡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虞绍衡哪里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该有的城府,分明是老谋深算。如今称病在家休养,恐怕只是因为风头太盛避免被人说功高震主吧?

  之后,她又望向叶昔昭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叶昔昭知不知道其中缘由?如果知道,那么自己在她眼里岂不就是个笑话?先前毫不干涉她主持中馈,丝毫也不介意她如何行事,意味的是出于一份同在一屋檐下的大度,还是根本不屑于与她一较高下?

  如果是事实,她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o⊙)写到半道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