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章——淫荡美母
��你……喜欢就好……」

  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的……」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啊!」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么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么结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单薄的小身子?」凤来抿着嘴笑得娇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连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乱的鬓角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开口,她不会不听的。」说罢也不等我回答,便扭头向外间喊道:「鸣蝉!」柳鸣蝉立马答应了一声,一掀帘子进来问道:「,有什么吩咐?」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已换下了那身火红的劲装,改穿了宽松的浅绿色对襟长袖短衣,绿裤绿鞋,全身都是绿,一改那种火辣辣的美艳形象,转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换衣服就被唤来,短衣的襟口还没来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着的淡红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间还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见此情景,我本来已有点疲软的下体又昂首挺立起来。柳鸣蝉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瞥见了,俏脸一红,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凤来看在眼里,轻轻一笑,对柳鸣蝉说道:「鸣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鸣蝉忙正色道:「,您有事儿就尽管吩咐,何谈商量二字?」凤来上前亲热地拉起鸣蝉的一双柔荑:「鸣蝉,从你陪着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了,把我当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鸣蝉涨红了脸:「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亲这一代,他老人家……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被债主得自尽,若非老太爷出面替我爹还清,他早就……又哪来的鸣蝉?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马也难报上官家大恩于万一,又怎敢跟以姐妹相称?」

  我好奇地插问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吗?如此嗜赌怎么能胜任呢?」说到这我猛然惊觉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自忐忑不安间,柳鸣蝉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爹年轻时嗜赌,然而却十赌九输,欠下大笔债款,屡被债主追债,爹自忖无力偿还,又不想向老太爷开口,便想一死了之,后来老太爷得知此事后,慷慨地替我爹偿还了赌债。」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爷负荆请罪。老太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来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后,就让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们不服,老太爷却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负我。≈ap;039;我爹也知恩图报,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老太爷辞世后他又辅佐上官老爷。」

  「我娘怀我的时候,他曾许愿,无论将来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儿,都要送去练武,长大以后世代守护上官家后裔。」

  「我十岁时,他打听到武夷山清凉观有个紫阳道长武艺绝伦,就亲自把我送过去。紫阳道长本不愿收我,我爹领着我从山脚一路三跪九叩至观门,终于打动了道长,答应收下我。我跟着紫阳师父苦学武艺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后去世,为了不让我分心,全都瞒着我……」

  说到这鸣蝉掩面啜泣起来。凤来掏出丝绢替她轻轻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陪着她掉泪。我也不禁动容,刚要出言安慰,鸣蝉又继续说道:「直到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