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章——淫荡美母
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着,扯头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看,镜子里的淫妇,给她儿子下春药的淫妇,正在给他儿子!」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穴,像雨点一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臀:「淫妇!还不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别扯我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淫妇?是不是最贱的淫妇?」

  「呜……我是……我是最贱的淫妇……连儿子都偷的淫妇……你死我吧…

  …死淫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数下后,便把深深地挤进腔道最深处,抵在生育我的子宫口上,滚烫的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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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马上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精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子的处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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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人了,又身染重病,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得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先下去吧。」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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