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節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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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奇見他搔癢難耐,蠢蠢欲動的模樣,便從腰際拿出一隻玉瓶,笑道︰「此乃大內淫,只要一滴,即可讓貞節烈女搖身一變,成為蕩婦;你不妨拿回去見機行事。嘿嘿!只怕到時候你不肯,你娘還不依呢!」

  王剛如獲至寶,將玉瓶緊緊握住,心中不禁胡思亂想了起來。

  此時劉奇又淫穢的笑道︰「光有此藥,尚難萬全,為兄好人作到底,再教你個法子,包準引動你娘春心,你附耳過來。」王剛一面聽,一面點頭,對劉奇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興奮的問道︰「這法子真是太妙了,卻不知這春宮圖要去哪買?」

  劉奇變戲法似的,從身上一掏,遞過一包東西,曖昧的道︰「這可是為兄的珍藏,事成之後,你可要好好謝我……哈哈……」

  李氏在家清理亡夫舊物,見書箱底層壓著一包畫冊,她記憶中,前時整理似乎沒有這包東西。她好奇打開一瞧,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那些畫冊竟全是上了彩的春宮圖畫。畫中人物表情生動,唯妙唯肖,男女妙處,纖毫畢露,就和真的一般。她守寡十餘年,一向心如止水,古井不波;如今驟睹淫畫,不覺心頭蕩漾。

  她又是羞愧,又覺好奇,恍恍惚惚,一張接著一張的瞧;她越瞧腿兒便夾得越緊,越瞧褲襠處便濕得越多,待得瞧完了一本,已是哆嗦顫抖的洩了身。曠了十多年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她只覺全身發軟,下體一陣陣的趐麻。

  面對端莊正經的親娘,王剛終究不敢輕舉妄動,但他瞧李氏的眼神,卻明顯的與前不同。過去他將李氏當娘看,那李氏自然一副端莊賢淑的模樣;如今他將李氏當女人看,則那嬌艷的容貌,婀娜的身段,也就自然充滿婦人成熟的風情。

  他耳際不禁響起了劉奇充滿煽惑的話語︰「……這方圓百里,可有強過令堂的美人?像令堂如此容貌,空閨獨守,豈不是暴殄天物?」

  這日他夜間小解,經過李氏臥房,只聽一陣低微壓抑的呻吟聲,從屋裡傳了出來。他心中一動,便舔破紙窗向裡窺視,只見李氏點著燈,躺在床上,看著手中畫冊;另一手則在被中來回搓揉。她粉臉通紅,雲鬢散亂,小口微張,呼呼直喘;面部表情說不出的嫵媚淫浪。他看得心頭一蕩,胯下的傢伙騰的一下就硬的直豎了起來。

  一會李氏一陣哆嗦,長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畫冊爬起身來;王剛一瞧,眼珠子險些掉下地來;原來李氏竟全身,未著片縷。王剛從未瞧過親娘身體,如今一見,直是全身抖顫,不能自己。李氏肌膚潔白似雪,胴體豐盈潤澤;胸前肉球飽滿挺聳,白白嫩嫩;修長雙腿渾圓光滑,有如玉雕。萋萋芳草,濃淡合宜;風流,微開濕潤。她叉開雙腿,低頭彎腰,正拿手巾擦拭著潮濕的下體呢!

  王剛色心起,獸性發,他飛快的端了杯滲藥的茶,便輕扣李氏房門。李氏方才擦拭身體,尚未著衣,一聞扣門聲,慌忙鑽入被裡,揚聲道︰「是剛兒嗎?娘已就寢,有事明兒再說吧!」李府中高門大院,幅員遼闊,母子二人居室位於內院,彼此相通,是故李氏猜想,除王剛外應無他人扣門。

  王剛既有備而來,豈能輕易放棄?當下溫言道︰「兒深夜苦讀,泡了一壺好茶,見娘屋內有燈,尚未安歇,特奉茶一杯,請娘品嚐。」李氏見愛子竟讀書至深夜,想是轉了性,知道好歹了,心頭不禁安慰。於是柔聲道︰「娘門沒閂,你自個進來吧!」

  王剛進門,見李氏縮在被裡,就露個頭在被外,情知其尚未著衣,便一逕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

  李氏又急又氣,心想這孽子書不知讀哪去了,連這兒大避母的道理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