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裡的玉米
�,娘的手才剛愛捂過去就雄赳赳地搞起義,忘記了誰是他的主人。

  我感覺那個平時那個軟棉棉的小鳥此刻變成了,娘的手愛捂著這跟久久沒有撤退,我卻被弄得癢癢的,憋得好難受。

  「原來都那麼大了,真是個小伙子!」娘自語,顯然沒發現我是假裝的。

  娘就這樣一直摸著,搞的我小雞吧癢死了,憋得我好難受,而娘的手卻像被膠水貼到了我的褲衩上沒有離開過一秒鐘。

  就在我想著如何「解救」的時候,我屁股眼肌肉繃緊。「噗~~~~~」一個響亮的放屁。這個響屁把娘嚇了個半死。不但她的手被震了回去,人也一閃飛出屋去。

  我有點感激這個響屁,因為它一定程度上「解救」了我,避免了我癢死的尷尬;但是我更討厭它,因為娘摸得我很舒服。

  吃飯的時候,娘坐在小桌子對面,她瞧我的時候眼神變化了許多,滿眼都是多這個兒子的欣賞,倒是我底著頭不敢正視娘,因為我很心虛。是的我也想在娘睡覺的時候去摸她的,去摸她的陰部,甚至想去吻一下,咬一口。

  我知道這多少是邪惡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只是我那時沒發覺到,現在回憶起來——那時娘已經在我心底默默地地位改變了,娘不再是娘,而是我性愛的對象,不要說只是性愛的對象,我們之間的這種感情是無法比擬的,超越了一切堅強存在。

  我明白,這就是戀母情節,而娘卻也是一樣的;她對兒子的疼愛也已經昇華,戀子情節已深深打入她的心窩。我們之間擦出火花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而且條件允許。

  從那一次,我強烈的等待著機會,去愛我的親娘,渴望和她一起分享那玉米地深處的快樂。

  等我回到學校的時候,我的心還是無法平靜,對人也開始研究起來,還專門找來《生物》課本翻了好幾篇,那人的身體是那麼的神秘,讓人嚮往。

  上課的時候,我開始瞄班上的小生。那些漂亮點的,都逃不過我搜尋的目光,特別是那些胸部又高有大的簡直成了我的最愛。但是再怎麼看,小生就是小生,發育不全,對比我娘,我想說:看看你們胸前的兩個「小籠包」!又小又干!怎麼見人呀。

  娘也許跟這些小生一樣年紀的時候也是小籠包,可是我沒看見。我只知道現在我看到娘的是兩個很大的蛋糕,雖然我沒嘗過,但我知道那味道很鮮美。

  一想到我娘,我對幫上的孩就多少提不起胃口,雖然鄉下窮點,可是有娘這樣一個標緻的人陪,我也另一翻快樂。

  對娘的感情悄然間起了那麼大的變化,我便常常想起小時候和娘在一起的情景。

  我最願意想起,最驕傲的是娘的奶水。家裡就我一個小孩,老爸又不在家,娘除了幹些農活,她把很大的精力放到了我身上。我記得娘很疼我,在我開始有記憶能力的時候娘就一直餵我奶喝了。

  我記得四五歲的時候,娘開始教我數一,二,三,到後來教我算加減。剛開始我就跟著娘在房子裡讀書,可是屋子外面一傳了鄰居小孩的嬉鬧聲我就坐不住了,我總想往外跑。

  可是這時娘就會拉住我的手不給我出去,我於是又哭又鬧,娘每次都急忙把嘴巴貼到我耳邊悄悄對我說:「乖,我們算數,你算對了,我餵你奶喝。」然後她就解開衣服扣子,露出一個白嫩嫩的,把乳頭遞到我嘴邊!

  鄉下的孩子少有糖吃,有甜的東西誰願放過啊。我張大了嘴巴就含住娘的乳頭狠狠地吸上一大口,那味道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