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茹娟的櫻肉脣[作者不详]

  老头胳膊紧搂着母亲,身体前后运动着,显得十分用力,那黑瘦短小的躯干压在母亲丰腴白嫩的身体上,形成很强的反差……“都快半个钟头啦!老家伙还干呢!”老头不再动了,只是紧紧搂住母亲……老头终于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那东西已垂了下来,变得小了许多,几乎缩了回去——母亲却似乎和老头她之前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变化。这时,母亲身下的那个男人爬了出来,另一个男人抬起母亲的身体,然后平躺在她的身下……“这娘们儿真行!差点没把我这玩意儿夹断!换了你们,早泄了十八回了……不过,以前我干过的那些娘们儿,都能让我整得死去活来,今天倒反过来了……”老头不住地说道。此时,母亲身上又已经压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从他们的交谈中,儿子才明白:他们是一伙外地民工,返乡在即。几天前,他们在大街上偶然看到了母亲——刚才的这个老家伙看了母亲的相貌,便认定三四十岁、处于“虎狼之年”的母亲正是那种能给男人最强烈的刺激、身体承受力极强的女人。这帮家伙色胆包天,开始暗中跟踪。他们今天晚上在这里截住母亲,终于心愿得偿——已经干了两三个钟头了。母亲起初还拚命反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再也无力挣扎——已然麻木了,只有默默承受着。

  这帮家伙轮流在母亲身上发泄着,每个人都轮了数次,那个老头的时间最长。他们泄欲的方式各有不同、花样翻新……最后,有人牵来了一条个头极大的黑狗,是条大狼狗:那条狗张着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儿子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条狗便蹲在母亲的下身前,然后向下一趴——母亲突然惨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原来这帮家伙让这条正处于发情期的公狗,和母亲进行人兽……大狗用舌头舔着母亲的胸部,显得很兴奋……完事后,大狗又舔食着母亲下身里淌出的液体……

  到他们都离开时,已是后半夜了。下面已没了灯光,儿子于是打开了电筒,下到了地窖里,走到母亲身旁。灯光射在母亲的脸上:只见母亲仍旧躺在那里,面无表情,双眼呆呆地盯着上方,一动也不动。灯光顺着母亲的身体扫了下去:母亲全身潮乎乎的,身体象白色的大理石一样。灯光又扫到母亲的下身:那浓密的阴毛已黏成了一绺绺的,贴在上面;那两片本来是微微分开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显得又红又肿;本来应该是闭合的阴门,因为被这帮家伙的时间久了,所以竟然还是一个红红的小,正微微翕张着;母亲的菊门也是红红的,有些合不拢的样子。阴门和菊门里面不断向外涌出乳白色的精液,从母亲狼藉的阴部流向腿根,最后淌到床板上,已浸了一大片——儿子感到自己的已然失控了:张素琴的身体第一次真正激起了儿子的。刚才还在儿子脑中的那个疑问也解决了:原来,母亲的菊门也是男人们向往的地方……

  儿子完全被母亲的身体所吸引了——任凭这帮家伙在身上翻云覆雨,母亲却是屹然不动:那个老头所说的确是真的。儿子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看着母亲被许多男人强,并希望自己——儿子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的,前所未有的想法:和自己的母亲进行,即进行母子。

  那天晚上,儿子把张素琴背回了家,给她洗净了身子:儿子给张素琴洗浴时,她一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摆布……太阳升起来了,张素琴和儿子躺在床上:两人一丝不挂,身体交织在一起,相拥而眠……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两人身上,儿子已睡醒了,但张素琴仍未醒来。儿子爬了起来,将张素琴的身体轻轻展开了:母亲的身体完全放松着,没有丝毫反应。儿子跪在张素琴的腿间,第一次仔细地观看着母亲的身体。

  张素琴此时刚四十岁,正是女性生理上最成熟的时刻:她体形匀称,体态丰盈,皮肤白皙光润;短发整齐柔顺,容貌朴素大方,只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