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2
�但实际战争我却从来没经历过。处于自知之明我选择雪,起码她曾经经历过战争。

  撒莱王国全国动员了七万战士,魔法师工会也动员了二十万人马。双方在边境开始对峙起来,只等时间一到就开战。

  开战的第一天我们就取得了巨大的胜利,由杜丁使徒统帅的五十万联军击溃了元素神殿的二十七万部队。并把他们包围在边境上的五个军事要塞里边。杜丁使徒虽然在其他事物上显得头脑简单,但战场上他却是一只老狐狸,也许这就是战神使徒的本质。

  战争一开始,我就兴奋地站到了杜丁使徒的身边,一直跟随他指挥了整场战斗。我没有参加任何意见,毕竟战场上的指挥不单只是书上写的那么简单,最主要的是要靠统帅的观察力,决断力和灵感。

  指挥的表面看起来就象是简单地调动一下部队,并指示一下他们该向哪个方向出击。正是这让我感到平淡无奇的指挥攻破了对方看起来相当严整的战阵。旁边的阿布拉杜使徒却钦佩地向我们评述着杜丁的决策,在他的眼里杜丁的指挥就象艺术一样。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指挥战争的天赋,杜丁使徒的指挥我一点都没看懂,我只看见了战场上一堆堆杂乱的画面。

  书上说的战争的残酷对我这种隔得远远的观望的人来说根本就没感觉到,唯一能体会的就是开战前那段震撼人心的阅军仪式和让人血脉奋涨的演说。远处战斗的人群就象是我想象中的战斗一样,让我用激动包杂着忐忑的心理欣赏着。当阿布拉杜使徒用确定的口气说出对方已经战败后,我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战果的通报是让人愉快的,敌人死亡了约三万多人,被我们俘获近十万人,我方战死人数八千受伤两万多。急于想在战争中表现的我在战场上没有机会,也许战后的工作我能作用,我主动地要求去救治受伤的我方士兵。

  我让人把受伤的士兵送到我画了魔法阵的军营里的空地上去,杜丁使徒和阿布拉杜使徒也跟来观看我如何治疗受伤的士兵。我站在魔法阵里施展起了生命的赞礼,生命能量围绕着我的身体旋转着,魔法阵也应和似的发出了白光。刹那间魔法阵的白光直冲上天,然后就象雪花一样缓缓地向四周落下覆盖了整座军营。

  当我吟唱完成后,阿布拉杜使徒用吃惊的眼神把我盯住,杜丁使徒也不停赞叹我的治疗术。毕竟现行的治疗术效果没有我的好不说,而且还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治疗,象我这种大规模的治疗术如果实现在战场上,那将是一种能改变战争进程的发现。

  表面风光的我强忍着血腥气味和破肚流肠的恐怖混杂着伤兵的哀号声组合成的立体画面带来的感官刺激所引起的呕吐冲动,坚持到吟唱完成后就匆忙地挥手示意跟随而来的奴仆送我回营帐去休息。

  随后几天的围攻要塞行动都没参加,我必须睡在营帐里休养身体。已经好几天没吃一点东西了,尤其是肉制品一看见就想吐,每天只靠喝点苦苦的营养水维持生命的需要。

  我的休养被杜丁和阿布拉杜向所有人解释为施法过度而导致身体受伤。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这么想,也许,他们是故意歪曲事实保护我的名誉同时激励士气。

  虽然在我休养,但并没有停止计划,尤其是现在的我更需要用另一件事来麻痹已脆弱的神经。雪领导的一万多异族部队进展顺利,已经快到撒莱的首都了还没被人发现,也许雪的胜利可以让我摆脱这该死的恶心的地狱生活。

  意志并不坚定的我开始从心底厌恶起这场战争来了,也许我只适合在高贵的场合里象政治家一样耍耍肮脏的阴谋诡计。现在唯一能让我坚持下去的就是李家的声誉和我心疼花费了三十万金币进行战争的代价。如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