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晓得，此前宫中的人老说您像那位璃七，今日一见压根不像，宫中之人就是爱嚼舌根。”

  皇后扬了扬唇，“便真的像又如何？能像传闻中的璃七，是本宫的福。”

  “……”

  灵族。

  寒淋洞内。

  “他们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

  琦凡沉重的站在角落的冰棺旁，静静地看着冰棺内闭目养神的绝美男子。

  “我来此是想感谢你救了灵族，你想要的酒我每日都可让人给你送，但总是这么喝，对身子不好。”

  男子终于睁开了眼，“为何我还活着？”

  “许是因为你的灵魂存在了千年，又或因为你是第一任灵女的亲骨肉，你的肉身融入了寒冰泉，灵魂化为了新灵石，但你这里还有一个肉身，这才让灵石与你这具身体融为一体。”

  琦凡道，“如今你就是灵石。”

  “我若死了，所有人都会死？”

  男子缓缓坐起了身，举手谈足宛若谪仙，“是酒喝多了不好，还是我死了不好？”

  “灵石是永生不灭的。”

  琦凡垂下眸，“辛苦你了，江成也。”

  “怎会辛苦，所有人想要的永生不死呢。”

  江成也捡起酒壶，懒懒散散的走了出去，“辛苦的是斐子今。”

  他苦笑着。

  背影摇摇晃晃的。

  琦凡叹了口气。

  终是仙晴负了斐子今。

  璃七负了江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