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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的人工智能产品？”

  24小时无人便利店连锁企业的林董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产品宣传单。

  调整了一下思绪，林董问：“请恕我直言，我真没听说过什么狂人科技。”

  这话很直接。

  甚至有点刺耳。

  但的确是事实。

  “林董可以到网络里搜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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