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聊了彼此的初恋
,向我求婚。

  此举可以扭转我的处境,让我在与闻蔚年的较量中成为胜利者,舆论上我也占据优势。

  当时我们谈恋爱,并没有到私定终身的地步。只是闻蔚年与他狐朋狗友,把我逼到了那个地步。”宁祯道。

  盛长裕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他的判断不会有错。

  宁祯不会对小白相一样的男孩动心到了不顾世俗的地步。

  一个人的喜好,有迹可循。

  宁祯爱长枪、纵烈马,没有挫折是不会往下找男朋友的。

  “我们订婚没多久,他就出事了,一场大火中丧生。”宁祯又道。

  盛长裕用力握了下她的手。

  这种不值钱的小白脸,在宁祯心中空占位置,可以轻松赶出去。

  盛长裕只怕宁祯还记得小时候与孟昕良的情谊,其他男人他不放在眼里。

  没有土壤的爱情,只是水印,用力就擦去了,无法生根发芽。

  如她订亲的是孟昕良,盛长裕便感觉要伤筋动骨。

  万幸不是。

  他用力握紧了宁祯的手:“回去吧,夜风凉。”

  夫妻俩回到摘玉居,各自洗漱后躺下。

  卧房内很安静。

  宁祯睡意全无。

  前几日回想往事的心境,与今夜又大大不同。

  像是从情绪里抽离出来,站在高处俯瞰。

  瞧见了瑕疵,也看到了自己的惶然。

  只是闻梁予死了,这些全部被遮掩起来。死亡让她不敢回首往事,越发在记忆里将过往描绘得美好而纯净。

  盛长裕简单粗暴,逼得她把伤口撕开。

  宁祯没有瞧见汩汩鲜血,也没有化脓见骨。用力一扯,只瞧见了余痛后一道屏风。

  她的心绘制的屏风。

  宁祯很轻松穿过了这道屏风,回想起订婚前的狼狈。

  “……宁祯。”盛长裕在幽暗中出声。

  宁祯:“你还没睡?”

  “没有。你怪我吗?”他问。

  宁祯:“怎么会?”

  “其实我能懂你。就像‘西滨惨败’,也是我人生第一个失败,我不敢回视它。

  直到你嫁给我,我必须正视与岳父的关系,逼得自己回望,才发现事实与自己描述的,有很大差别。”盛长裕说。

  宁祯:“……”

  “我很早就听说过你和闻太子爷的事,捕风捉影总有一些。不过,我从未当真。我不信。换成闻家另一个男孩,我也不信,这才逼得你谈一谈,自己回头看一眼。”盛长裕又道。

  宁祯:“我都能明白,我没有怪你。你说得对,人不能骗自己,要善于正视自己的挫败。”

  又道,“留洋之初我才十五岁。我的性格里,可能有一部分我母亲的软弱,在异国他乡这些软弱一股脑儿跑了出来。

  我那时候比现在更谨慎,生怕受到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