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祖神暗暗的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无力。

  这般无力的感觉对于他们而言，是第一次。

  还真是有些新奇。

  “我笑你们不自量力。”清若凝直接的说道。

  她从始至终就没有出动全力。

  若是出动全力，完全可以将其斩杀的。

  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做。

  因为她在等唐羽，还不知道唐羽到底什么意思呢？

  也是因为如此，她才没有出手将其葬灭。

  “你……”

  白青哼了一声，可还是闭嘴了。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

  说的再多，自取其辱。

  “不可否认，你真的很强。”岫岩玉说道：“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强大的存在。”

  “真想知道你那方宇宙到底是何光景？竟然能够诞生出如你这般强大的存在。”岫岩玉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也是先天而生吧。”

  “你猜错了，我只是一个人，最普通的一个人。”清若凝淡淡的说道。

  “什么？”

  “这不可能。”

  顿时几位祖神都震惊的说道。

  不是先天而生。

  只是最普通的一个人却修炼到了如此的境界？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难以置信，但这个女子似乎也没有欺骗他们的必要呀。

  顿时几位祖神都沉默了。

  但更多的还是对那方宇宙的好奇。

  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就能修炼到如此境界，他们那方宇宙到底多么的神奇？

  若是他们可以进入其中，是不是也有着再进一步的机会呢？

  “这不可能。”岫岩玉呆呆的说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清若凝淡淡的说道：“一失一得，如你们这般的存在一出生就拥有着强大力量，可你们的法则却被限制了。而我只是一个人，我最初什么都没有，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有无限的可能。”

  但所谓的无限的可能。

  天赋，机遇等等……一系列的因素，缺一不可。

  所在的宇宙的无数年，真正走到这一步也唯有清若凝罢了。

  甚至以后也不会有。

  万古她第一，也是唯一一个。

  顿时几位祖神都沉默了下来。

  有些东西与生俱来，可同样的也限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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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许就是清若凝所说的，一得一失吧。

  是无形中的一种平衡。

  他们与生俱来，就拥有强大的力量，但同样也被限制，他们只有法力，而没有法则。

  “不可能，即使被限制，只是因为我不够强。只要有着足够的实力，谁能够限制我？我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