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自己的神魂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别看这黑衣年轻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温暖感。

  可只要看到他的眼神，那一颗心便会不禁揪紧。

  冷漠视人，高高在上……

  这…这是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眼神！

  生在了真理时期，靠着自己一路摸爬滚打，这才没有被自己的时代所抛弃，赶到了时代前沿，可以与时代中的佼佼者们一争高下的许煌。

  他对于这种眼神，那可是太熟悉了。

  “此人修为境界深不可测。”

  “出身来历必然不凡。”

  “久居上位，早已自然而然的养成了一些细微的习惯……”

  “他，他还是长生者……”

  “能在长生者中，长久居于上位者，此人的来历必然不凡！”

  许煌的目光闪动了几下。

  他脸上的笑容也愈加浓郁了，向着姜凌天又是躬身一礼。

  这一次，许煌将自己的姿态摆的更低。

  “晚辈许煌，见过前辈！”

  由于姜凌天步入长生者的行列，在他的身上，已经感知不到年轻或是衰老的气息了。

  毕竟，长生者，寿与天齐，可以说是不存在衰老。

  很多强大的长生者，那一身暮气沉沉的岁月感，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仅凭一面，许煌也无法判断出来姜凌天的年纪。

  不过许煌有一点很清楚。

  那就是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大人物，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甚至不需要出手，以许煌这么多年识人断物的毒辣眼力劲，就能在顷刻间，分辨出来双方之间的差距。

  不得不说，许煌的态度，倒是姜凌天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姜凌天也发现了。

  这些在通天路上求生存的长生者，与外界大世界中的长生者，几乎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的物种。

  外界大世界中的长生者，似乎早已习惯了安逸的日子，以至于让自己的敏锐直觉都退化了许多。

  而通天路上的长生者就不一样了。

  自己最早接触到的王靖宇。

  还有现在看到的许煌。

  都让姜凌天看到了一份属于生灵本能携带出来的天赋。

  这个天赋。

  正是自知之明！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可若是始终牢记这四个字，便足够一个人受用一生了。

  外界大世界上的长生者，之所以遗忘了这个本能天赋，原因也很简单。

  他们活的太轻松了，他们在外界称王称霸了太久，早已遗忘了生死线上，挣扎求存的那股信念。

  通天路上的长生者就不一样了。

  这些年里，都活在随时都有可能突发意外，甚至是喋血黑暗虚无的可能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