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也并不是在敷衍了事，他是真的在学习。

  资料中的信息，他知道一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没有接触过。

  现在左右无事，学学也好。

  几十万字的资料很快学习完毕。

  凉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方天：“真的都学完了？”

  “要不，你考考我？”

  “行啊，我看看哈，翻译一下这句：用力寡而功多。“

  “用的力气小但收效很大，用现在的成语总结来说，就是事半功倍。”

  “很好，总算没有白费我的一番苦心，我宣布，你已经在这个宇宙站稳脚跟了。”

  方天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你刚才说，你是天使文明的天使之王？”

  “不瞒你说，曾经确实是。”

  “曾经？”

  “后来跟我姐姐凯莎闹掰了，就离开了天使之城，去往了魔人文明创造了恶魔文明。”

  “所以现在你是恶魔文明的恶魔之王。”

  “对”

  “那你姐姐是？”

  “她是上一任天使之王神圣凯莎。”

  “能被冠以神圣之名，想必实力不弱。”

  “曾经的宇宙最强者，以正义规划了已知宇宙的秩序，但还是被我干掉了。”

  “你比你姐姐强？”

  凉冰摆摆手，坦然道：“我可能永远都比不上我姐姐。”

  “哦”

  “你怎么也不问问为什么？”

  “能让一个文明的王者反目，不是爱恨情仇就是理念不合。看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言语中也没有提及，爱恨情仇可以排除，那就是只剩理念不合了。”

  “那你猜猜我们为什么理念不合？”

  “愿闻其详。”

  “是因为终极恐惧。”

  “终极恐惧是什么？”

  “这个说来话长，终极恐惧是……”

  方天听完凉冰的描述，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他摇摇头说：“你们都错了，那并非是什么终极恐惧。”

  凉冰：“那是什么？”

  方天：“那是文明发展到瓶颈，宇宙意志对于文明的考验，考验完成，文明晋升更高级的文明，考验失败，文明消亡。”

  凉冰有些将信将疑：“那照你这么说，几十万年来就没有一个文明成功过。不对，那神河文明呢？”

  方天：“从他们能够保留火种这一点，可以说明他们文明的实力尚可，但也仅此而已。”

  凉冰作为恶魔女王，被虚无缥缈的终极恐惧威胁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仅凭方天的三言两语就推翻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观点。

  如果真相真如方天所言，那她曾经的所作所为就成了一个笑话。

  “那你们炎黄部落是什么样的文明？”

  “打败了虚空生物，已经通过宇宙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