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神权？”凉冰找到了重点。

  “是的，自由自在惯了，并不希望头上多一个人。”苏月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但凉冰却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观点，妄图洗脑的说道：

  “你是为了自由？神权并不会限定你的自由，恶魔听说过吗，他们便象征着自由，我觉得你可以加……”

  “我前些天碰到一个自称天使彦的强大战士！”

  “她告诉我她在追杀恶魔，这种被追杀的自由，我并不喜欢！”

  苏月开口打断了凉冰。

  “靠，哪里都有那群碧池的骚味，还有什么叫被追杀的自由！那是追随伟大莫甘娜的荣誉，自由与邪恶……”

  “所以我并不喜欢跟你们这些神交流，你们站在更高的高度，我懂不了你们的维度。”

  苏月打断了凉冰的发言，同时也暗捧了她一下，防止她发怒出手！

  凉冰被苏月这么一卡。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卡壳了半响后，憋出一句。

  “那你呢，有什么理想什么的，加入恶魔，我或许能帮你实现。”

  “理想？做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苏月认真的回答让凉冰更加的自闭。

  调整了一下心态，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对正义秩序怎么看？”

  苏月怔了怔，环顾了一眼四周。

  答非所问道：

  “我可以换一个场景回答吗？”

  “去哪儿？”

  “我家的院子。”

  苏月眼中带着光，直直的盯着凉冰。

  凉冰也没有让他失望，轻轻的一挥手，周围的场景便大变了模样。

  苏月则熟悉的走到一处拐角处，摩擦着柳树细腻的树皮，轻轻的诉说着。

  “我买房子的时候，这里的房东曾问我，你觉得这棵柳树怎样？”

  “当时我的回答是，很不错，会给院子里增加不少绿色！”

  “但是房东却摇了摇头，他笑着说。”

  “几乎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会夸赞它，说它会在来年的春天长出绿芽。”

  “但其实这株柳树，在我小的时候，树的枝干便已经被掏空了！”

  “所有人都觉得他会在春天发芽，但其实在我记忆里的那个冬天，它就已经死了！”

  苏月说完后，并没有回头看向身后，因为他知道已经空无一人。

  熟悉的从枝干中掏出了一袋鱼粮。

  走到湖边逗弄着。

  看着湖中争食的鱼，苏月的眼中越发平静。

  可悲！

  “哈哈哈哈……连凡人都知道！”

  恶魔1号上，凉冰疯狂的大笑声，在指挥室内回荡。

  知道苏月答案后的她，便毫不犹豫的回到了恶魔一号。

  半响后恢复平静的凉冰，看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