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污
��床笫之间的荤话,不免有人愈发好奇沈都督的神勇。

  一时间,话匣子便打开了。

  跟着的蓝裙小丫鬟叫秋蝉,见含翠一直盯着,她便得了空去向月妈妈汇报。

  月妈妈躺在榻上哼曲儿,听秋蝉利索叙述。

  “媚芜这丫头果真不简单,这才接客第二日便开了窍。”

  秋蝉应声:“是呢,她还向庖厨们讨教女子补形吃何物,男子喝鹿血什么的。”

  小丫鬟红了脸,媚芜话里话外,巴不得沈都督缠死在她身上一般。

  果真狐媚。

  月妈妈哼声:“那些胡人的房事偏方,她倒钻研的透。”

  “罢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这几日沈都督对她稀罕的紧,她要在楼里作甚,都依她。”

  “只一点,万不可让她跑了。”

  “奴明白。”

  “嘎吱”一声后,房门阖紧。

  月妈妈喜滋滋地起身,钻到屏风后头,推开浴桶,踩上其中一块方砖。

  墙后徐徐拉开一扇黑洞洞的小门,她扭着丰腴的腰肢钻了进去。

  楼下庖屋里,凡是搭把手帮忙的厨娘小厮,都得了苏檀的赏钱。

  聊得愈发火热。

  “要我说呀,那物什的雄风,可不是单靠东西补起来的,那都是天生的。”

  “胡人尤其天赋异禀。”

  苏檀故作惊讶:“果真?”

  年纪稍大的伙夫侃侃而谈:“自然,我记得六七年前常有两个胡商来楼里,回回搞得三五个姑娘要死要活。”

  有人不怀好意:“你小子是不是扒门缝儿偷看了。”

  “去你的,我哪敢啊!”

  满屋哄堂大笑,苏檀也不得不跟着扯了扯唇角。

  另一做久的老厨娘接话:“不错,我记得那两人常管我们要鹿血喝呢,可惜咱大魏人喝不惯那劳什子。”

  苏檀静静听着他们谈荤话,偶尔插一句。

  看来七年前确实有胡商常出入楼中,她当时每天被训打,害怕都来不及,哪敢多看多听。

  只可惜伺候过胡商的姑娘们,死的死疯的疯,一个个花枝妍丽的进来,蓬头垢面伤痕累累被草席裹着出去。

  沈修妄要她找的东西,也不知道还在不在楼里。

  若是找不到,那些姑娘的结局也就是她未来的下场。

  思忖间,苏檀不由打了个寒颤。

  有人讪笑问道:“媚芜姑娘,你是要给沈都督寻一盅新鲜鹿血么?”

  这言外之意是说她嫌弃沈修妄不行?!

  胆大包天。

  这话但凡有一个字传到那人耳朵里,她也甭再挣扎求生,直接抹脖算了。

  苏檀搅动甜汤的动作微顿,悻悻圆谎:“哎呀,我是想女子能不能喝,沈都督那般神武,难以招架。”

  说罢,她揉了揉细腰,面露难色。

  众人唏嘘,纷纷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