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有告诉过段戈，她和李亦山的曾经。

  段戈说完，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冷静了一下，“我送你回家。”

  段戈松开唐唐，径自走向车子的驾驶位。

  唐唐脚疼，站在原地没动，声音里透着不高兴，“你送我？你酒驾么？”

  “我送你。”段戈站在驾驶位一侧，盯着唐唐。

  唐唐讨厌，这种情绪即将失控的感觉，牵扯不清，心里烦，今天晚上的段戈，并不是一个好男朋友。

  唐唐掏出手机，给自己家的司机打电话，发了地址定位。

  “我让司机过来接我了，你上楼去吧，早点休息。”唐唐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路灯发出幽暗的黄色光晕，天空中没有月亮，好像是阴天了。

  段戈走到唐唐面前，看着唐唐粉嫩透明的小脸，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唐唐的侧脸，吻了唐唐的额头。

  唐唐只是站着，没拒绝，也没回应。

  段戈和唐唐站在路灯下，沉默不语。

  司机正好住在附近，很快赶过来，接唐唐。

  唐唐强忍着脚疼，上了车，坐进车后座里，深吸一口气。

  段戈没看出来唐唐的异样，替唐唐关上车门。

  车子平稳驶出小区。

  ……

  临近午夜，唐唐回到家，在门厅换了拖鞋。

  唐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已经睡了。

  保姆给唐唐端来煮好的冰糖雪燕粥。

  唐唐让保姆去休息。

  自己坐在餐桌前，喝了几口燕窝粥，一瘸一拐的挪回房间。

  过了午夜12点，四下更加安静无声。

  唐唐忍着脚疼，洗了澡，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看看手机。

  段戈发信息，问唐唐睡了么。

  唐唐没回复。

  第二天是星期六，唐唐睡的晚，醒得也晚。

  已经上午九点多了，唐唐醒了，还躺在被窝里，不想起床。

  唐唐觉得，她的左脚可能有必要，去看看医生。

  这学期，段戈星期六上午有一节课，一大早给唐唐发了信息，就去京大上课了。

  唐唐拿着手机，看着段戈的信息。

  段戈发了一张京大早晨的林荫路，天气刚刚转暖，林荫路的树木，还是光秃秃的树枝，并没有繁盛的绿叶，可能是阴天的关系，显得清冷。

  唐唐想着昨天夜里的不高兴，没给段戈回复。

  唐唐起床，看看自己的左脚，好像有点肿。

  唐唐穿好衣服，拿着包包，下楼。

  爷爷奶奶在院子里的花房，侍弄花草。

  爸爸妈妈去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了。

  保姆准备好了早餐，唐唐没胃口，简单吃了几口。

  保姆看见唐唐走路不便的样子，要陪唐唐去医院。

  “小姐，脚怎么了？我陪你去医院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