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章
�么?”

  “因为我问她啊。”

  “为什么要问?”

  “因为我要来找你啊。”

  “......”我无力的抚着太阳穴,“她就不怕你这么晚来找我对我有不轨?”

  “那个......”他斟酌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说:“那位姑娘说,凭你这身功夫和力气,怕是没有人能对你有任何不轨行为的。”

  我......

  他耍赖的嚷嚷道:“快点让我进去,我手上还有伤呢,再提着酒伤口又该裂开了!”

  我睨着他,“你伤口裂开了干我何事?”

  他故作可怜,“花开,你就让我进去吧,你这么好的功夫,我就是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说罢看准了缝隙就硬生生挤进了门,十分利索的坐到了桌边。

  我看了看门外已黑下的天,面无表情的关上门走了他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潇洒的将一坛酒放到我面前,接着自己拿起了另一坛,“来陪我喝酒!”

  “......”我眼角抽搐的看着他,“我是女子。”

  “女子怎么了?你可丝毫不比男子弱。”他立刻回嘴,“你瞧瞧有几个人能打过你的!”

  “我要睡觉。”

  “长夜漫漫,何须睡眠!”

  “......”现下我十分想将酒坛子往他头上砸去。

  他却不顾我的脸色,一把拉着我坐下,率先拿起酒坛灌下一大口酒,接着粗鲁的擦了擦嘴,“好酒!你也尝尝!”

  我看了看酒坛子再看了看他,“你怎么出来了?”我想他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他眼神黯了黯,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禽兽,得到了她的身子又有何用。”

  也不知当初是谁跟登徒子一般孟浪的调戏她。

  “花开,陪我喝吧。”他低着头,闷闷的说:“今日......是我娘的忌日,我只希望你陪我喝几杯而已。”

  他娘亲的忌日......吗?

  我明明知道不该理会,可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拿起酒坛撞了他的一下,说:“干......”我看着有我脑袋大的酒坛子,顿了顿说:“坛。”

  他扑哧笑出了声,“好,干坛!”

  杨呈壁带来的酒极烈,我没喝几口便觉得胸口发热,喉间更是像有把火在烧,他却一口接着一口,似乎咽下的只是寻常的白开水。可没过多久他便满脸通红,眼里也迷蒙了起来。

  “花、花开,”他咽下一大口酒,口齿不清的说:“我有个哥哥,你知道吧?”

  我点头,“恩。”

  “他、他、他在十八岁的时候,为了救我,被老虎给咬死了。”他摇头晃脑,“我大哥在的时候对我很好,我、我爹呢,是对我大哥很好。然后大哥死了,我爹有整整两年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于是我又在充当听人诉说的角色了?

  “你、你以为我会伤心?”他打了个酒嗝,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才不稀罕和他说话!”

  恩.....口是心非吗?

  他突然趴到我耳边,神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