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酷刑与激烈
��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来做某个男人的伎女!

  顾轻舟恨极,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大声嘶喊bào露他!

  “是处吗?”男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下的。

  顾轻舟一脸的泪,jīng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哪里还有jīng神听他说话?

  她耳边嗡嗡的。

  “这么小,应该还是处。”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你承受不住的。”

  他重重拍了司机的后座,“去堂子!”堂子算是比较高级点的伎馆。

  司机道是,加快了车速。

  到了堂子门口,他居然将顾轻舟扛在肩上,一起带入。

  “不,不!”顾轻舟回神,看到是伎院,又闹腾起来。

  她不是伎女,她不要进这种地方!

  男人却重重拍她的pì股:“乖!”

  顾轻舟原本就头晕目眩,被他扛在肩头,脑袋回血,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上,再也没力气挣扎。

  他不顾四周投过来的目光,将她带进了一间奢华的包房。

  他放下就吻她,将她抵在床头旁边的墙壁上,吻得疯狂,吞噬着她柔软的chún,几乎要将她撕裂入腹。

  顾轻舟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爷”旋即,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进了包房。

  这变态就放开了顾轻舟。

  他的呼吸更重了,重到一下下的,似只发,情的猛兽。

  他离开顾轻舟的chún,顾轻舟以为自己终于解脱时,男人从身后掏出一副手铐,将顾轻舟拷在床脚上。

  顾轻舟挣扎着手铐,却无法脱开,她厉叫:“你做什么,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你放开我!”

  她不想看他杀人,更不想看他做,爱!

  他却把她锁在他床边的柱子上。

  顾轻舟厉哭:“你这个变态,赤佬,神经病,变态!”眼泪经不住又滚落。

  男人不管顾轻舟的歇斯底里,只是将那伎女推在床上。

  他的动作野蛮凶残。

  那女人一开始还配合着叫,后来就是哭,哭着求饶命:“少爷,您快给了吧,我不行了少爷”

  哭了一个小时。

  顾轻舟就被锁在床边,床的每下震动,他的每次进攻,女人的每一声吟叫,顾轻舟全知道。

  男人十分的凶残,一下下的顶入,几乎要贯穿那个女人的身体。

  顾轻舟已经流不出眼泪,发不出声音,她彻底崩溃了。

  活了十六岁,她好似把人生最黑暗的都见识过了。

  一个小时之后,这变态终于发泄了他的凶欲,从女人身上起来。

  他洗了澡,解开了顾轻舟的手铐,要带着她离开。

  顾轻舟看了眼那床上的女人,浑身淤青发紫,双腿大开着,丛林处布满了白浊,眼睛紧闭,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上了车,男人拍顾轻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