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极恶之物。

  骨子的恶，从来不比任何邪物轻！

  这两句话，他是清清楚楚听到的！只是当时真的不明白，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知道一些东西。”狐帝看着黑曜的反应说道。

  “血蛇确实是难得的灵物，只要好好喂养，能成为不错的帮手，但血蛇原本是邪物，他们以血为生，这就代表他们体内还有邪气。”

  云瑟眉头紧皱，这些东西她从不知道。

  身边的凌时渊说道：“父君！你的意思是……黑曜最后会成为邪物？”

  “不一定。”狐帝说道。

  云瑟已经糊涂了：“既然你说他是邪物，怎么又说不一定。”

  “血蛇在成年历劫时，会做选择，如果他在那个时候被黑暗控制，体内恩都邪性就会更加严重，反之，则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云瑟薄唇微张：“如果我好好教导，他在那个时候就不会被邪性控制吧。”

  “血蛇的选择，会让他们忘记很多，在那一瞬间，是没有自主意识的。”

  “没有自主意识？！那怎么选？”云瑟越发不懂了。

  凌时清说道：“是这样的，血蛇是一个特殊的灵物，在成年时，会进入没有意识的发狂阶段，如果能靠意志找回意识，那就是成功的。”

  “但必须提一句，血蛇成功的几率，很低很低。”

  正因为很低，所以才会被放入灵毒山，血蛇狂躁起来十分恐怖，早前的妖界并不愿意冒这个险。

  “是当黑曜的父亲出现在大家视线中后，血蛇才成了强大的代表，但这不能代表黑曜到时候会如何选择。”凌时清说完看着云瑟。

  “所以你知道了吧，为何是暂代山主。”

  如果发狂了，他们会直接摧毁灵毒山，包括黑曜！

  云瑟轻咬着下唇，沉默了片刻。

  黑曜第一次知道自己将来会变，有些心惊胆战。

  万一他真的……

  “黑曜不会变成邪物！”云瑟坚定地看着狐帝，“我以我的性命做担保！黑曜不会变成邪物！”

  “灵毒山山主，给黑曜！”

  狐帝诧异地看着她，一个小姑娘而已，居然有如此魄力：“我虽然欣赏你，但是不能接受……”

  “用我的命。”

  墨绯冷声说道，好像在说一句十分平常的话。

  狐帝和凌时清都震惊地看着他，墨绯一直都是个寡情的人，就在几百年之前，也只见过他一些细微的情绪。

  除了那个人，云瑟是第一个让墨绯改变的人。

  应该说墨绯真正的改变，是从云瑟这里开始的！

  “墨绯，你别是疯了吧。”凌时清脸上的笑意消失，认真地问道。

  墨绯不语，他不是疯了，也不是对黑曜有多好。

  他只是足够信任云瑟！

  墨绯都说了这种话，狐帝还能怎么办，只是当场下达妖令。

  “重建灵毒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