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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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仲没急着回答,反倒垂下头去,拍着座椅的靠背,缓缓绕了个圈儿。

  待到转到辛欢的对面去,隔着桌子,他才缓缓站定。

  以极缓的速度,抬头向辛欢瞥来:“……他死了么?”

  辛欢倒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回答:“当然没死。”

  和仲便笑了:“若是我动意要杀的人,我岂能让他活下来!”

  一句话,辛欢便是周身一连串的冷战!

  和仲看着她的反应,便笑了:“吓着你了,是么?对女孩子说这些,的确有些冷血。不过这就是实情。”

  冰冷沿着神经,直接窜到指尖儿。辛欢抠紧了椅子背儿,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如果当初在资本市场上攻击嘉和的事,也是小龟干的话,和总怎么会没有想过要除掉他?”

  和仲微微一笑:“谁让,他姓白呢?”

  .

  又是只有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辛欢便又觉周身温暖流动。

  跟和仲说话真是舒服,什么都不必多问,他几个字便能给你最为信服的答案。让你不会继续胡思乱想,更不敢质疑他的回答。

  辛欢便含笑点头:“那我懂了。和总,那么岳映天的车祸,也一定与您无关。理由是与小龟相同的——他是和家人。”

  和仲便笑了,没有说话,只望着她。

  方才那一股子让人心底生寒的戾气,随着这一笑,竟然就荡荡而去了。

  辛欢仗着胆子索性上下多打量了和仲两眼。

  和仲便又笑:“这是又有什么想说的?”

  辛欢便笑起来,不小心露出一颗小虎牙:“我是觉得有趣。和总这样性情的父亲,怎么会生出和郁那样的儿子呢?”

  和仲微微挑眉:“听你的意思,已是将我父子分出优劣来了?”

  辛欢赶紧摆手:“不敢不敢!”

  话说完了,再多说就都成废话了。辛欢便再告辞。

  和仲却指着她手边的凳子:“先坐下,尝完了和郁他妈妈的手艺再走。难得她亲自下厨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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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欢坐在茶座里等小龟。

  好几杯铁观音灌下去,还是在不停地打嗝儿。满嘴都是桃花酥和绿玉珠的味儿。

  刚刚在和家实在是吃撑了。两大盘子的点心,至少是三四个人的分量,结果和仲食言,他自己一口都没动,反倒都推到辛欢面前去了。

  白书怡就在和仲身边坐着,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地盯着她,辛欢哪儿敢不给都光盘了?

  她就埋下头,大吃特吃。吃到后来感觉都顶到嗓子眼儿上了。

  和仲便笑:“有那么好吃么?看把你个孩子给贪得……”

  辛欢那一刻真差点没哭了,心说哪儿是她贪吃呀?分明是他和大先生食言而肥!

  白书怡这回难得地全程没再说一个字儿的讽刺,否则辛欢还真担心自己一张嘴,嗓子眼儿里的点心都给涌出来了呢。

  小龟还没来,她就又叫了杯茶,使劲往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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