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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浓烈的恨和杀意，连天地都为止震动，变了色。

  夜雾第一个声讨的便是正在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的蒋家。

  一个不留！

  焚烧殆尽！

  随后变是轩辕炎，最后才是夜白。

  没放过一个！

  等到最后，夜雾真真成了一个嗜血的魔鬼。

  她好像停止不了杀戮一样，仇人没了，最后目光盯上了无辜的人。

  “所以……你选择自杀？”祁修听到这里，早就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眼夜雾的尸体，脖子那边有明显的自刎痕迹。

  “如果我不死，我就真的成为不人不鬼的恶魔！”

  夜雾笑了起来。

  这样的她，根本没办法面对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