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她的手搓了一下手臂。

  顾墨脱下外套递给她,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穿上”

  西装里面,他也只穿了一件衬衣,薄薄的,他也是人,也会冷,司绵摇摇头,“我穿了两件,不冷”

  “叫你穿上就穿上”霸道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这丫头感冒还没怎么好,还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还跟他逞强。

  “喔喔…”被他一吼,司绵连忙穿上,哇塞,一下子就不冷了,顾大叔用的东西就是好。

  一件顶她两件。

  “还冷吗?”他的手插在口袋里,偏头问她。

  “不冷了,好暖和”她勾唇一笑。

  顾墨又变成了酷酷的样子,“既然不冷了,那就走快点”

  他大步走在前面,司绵小跑的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她觉得顾大叔还是关心她的。

  虽然他只穿着薄薄的衬衣,但是依旧背脊挺得笔直,昂首阔步。

  司绵突然觉得有些骄傲,这男人是她的老公。

  ….

  本来顾墨后天才去上海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他临时决定提前走,凌晨走的时候,司绵还在呼呼大睡,他摇摇头,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

  司绵翻身,用手搓了一下鼻子,迷迷糊糊的想,等一下顾大叔肯定会来拧她耳朵起床的。

  所以她要趁他还没来的时候,再多眯一会儿。

  但是左等右等,都没动静,怎么回事。

  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拖鞋都没穿就下床了,打开门出去晃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

  顾大叔呢?

  疑惑的回到卧室,看见纸条,拿起来一看才知道他走了。

  切,走了都不说一声,留什么纸条嘛。

  揉成一团,扔垃圾桶里去,去洗漱的时候,对着镜子刷牙,却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有些闷闷不乐,怎么回事啊。

  要以前,她早哼歌了,但是今天她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啊。

  敲了一下脑袋,还没睡醒啊。

  对着镜子吱呀咧嘴了一翻,还是一副屎样,神经病,她失落什么,顾大叔走了她就解放了,是啊,解放了。

  上班去了。

  见她趴在桌子上,夏日过来逗她,“妞,月经不调啊”

  司绵翻了个白眼,伸手赶人,“一边去,别打扰我工作”

  “切,假正经”夏日椅子一滑,到达自己的位置。

  “她怎么了?”飞雪问。

  夏日冲她挤了挤眼睛,“没事,少了男人的女人,总是缺乏滋润的,我们要理解一下”

  飞雪抿唇笑了一下,突然收敛微笑说,“太监来了,开始警戒”说完,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那叫一个认真。

  司绵也快速拿出一文件夹翻看,其实她一个字也没看见去。

  ….

  “夏日,我去趟洗手间,不管谁问我,就说我才去,听见没有”上厕所五分钟不回来,就要扣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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