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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涂的,所以作为裁判,陆压是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判荷鲁斯赢的,他只是阐述事实,塞特的船先沉。

  荷鲁斯双手和两个翅膀同时举向天空,大声“耶”了一声,兴高采烈道:“我终于可以继承父亲大人的王位了!”

  塞特到这时候还怔怔愣愣的,嘴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似乎比起埃及法老之位来,千辛万苦制作的船只竟然毫无悬念地输掉了比赛对他的打击更大。

  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连阿努比斯看了都有几分不忍,他从陆压怀里跳下来,轻巧地落到地上,用爪子上的肉垫在河岸边写字:“塞特大人,还请看开点。”

  他本来想像平时跟陆压撒娇似的用尾巴挠挠塞特的脚背,看了一眼塞特裸露在外脏乎乎的脚,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塞特猛然间一抖,指着荷鲁斯的船吼道:“他的船现在还浮在水面上,一定是作弊了!这根本就不是石头船!”

  主要也是荷鲁斯作弊做得太明显了,没见过石头船能在水面上四平八稳不沉的,塞特一句话喊完,不等其他人反应,“噗通”一声直接跳到河里,用标准的狗刨姿势游到河中心。

  他一手扒住荷鲁斯的船维持身体平衡,另一手重重一拳砸在船体上,别说是附着在船最外层的石膏破裂了,连制造船体的松木也被砸出来一个大洞,木屑四下纷飞。

  塞特没在意自己手部和面部被木屑割伤了,瞪视着荷鲁斯怒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那么认真想要跟你来一次公平对决,你还用这种下作手段,简直白瞎了你父亲奥西里斯的名声!”

  荷鲁斯本来都在空中转体三周半庆祝了,听了这话就沉默下来,悄无声息落到了地上。

  阿努比斯偷偷看了一眼陆压,陆压点了点头:“塞特说得没错。”

  为了胜负不择手段当然可以,但此时受害者塞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控诉了,那荷鲁斯当然不能还毫无愧疚羞耻之心。

  当然,这次是荷鲁斯不厚道,但往前推,也有塞特不厚道的时候,这两个人互相坑来坑去,也难说谁欠的谁多。

  虽然塞特这次伟光正了,但荷鲁斯反应也不慢,很快打点起精神来,反驳道:“你也有脸提我的父亲,是谁诱骗我父亲进入棺材里,两次杀害他的?”

  “那能怪我吗,谁让他太蠢?”塞特理直气壮喊道。

  荷鲁斯立刻反唇相讥:“这次难道不也是你太蠢?你要是能想到跟我一样的作弊方法,你会不使用而跟我光明正大比赛?”

  这句话一说出来,明显把塞特给问噎住了,他愣了一愣,感觉这个实在是不好反驳,所以使出了终极杀招,一扭头道:“你给我等着,我去请拉神和图特神来评理!”

  这是嘴炮不过荷鲁斯,所以去告老师请家长了,陆压本来也没当回事儿,但等到塞特真的把拉神请过来后,他突然心头一动,感应到了某种机缘的临近。

  这感觉来的很突然,陆压没有贸然声张,等掐指再三测算,确认无误后,跟阿努比斯传音道:“你修成人身的大机缘到了。”

  应该说阿努比斯变成人形,只是这次大机缘附带的小彩蛋,真正受益的人还是荷鲁斯,似乎经过第三场比赛,拉神心中已经有了最终决断。

  看来作为同父异母的兄弟,荷鲁斯和阿努比斯还是捆绑在一起的,荷鲁斯即将成为太阳神,阿努比斯也终于可以摆脱犬身了。

  阿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