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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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渠易崧长舒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子,低声道:“为父刚刚收到消息,说前几日文郡王频繁拜访乌桓使者,两人相谈甚欢。”

  渠明夷瞪大眼,顿了下,不可思议地道:“难道——是文郡王对之前莹儿的事怀恨在心?可这又关妹妹什么事!”

  渠易崧眉头紧皱。

  “多说无益,如今还是想想对策罢。皇上定是受了人蒙蔽。”

  “明夷,你代我写封奏折,向皇上秉明七月的情况,让皇上知晓七月绝不适合去和亲。为父去睿王府一趟,且探探睿王好文郡王的口风。”

  渠明夷忙点头。

  父子俩分兵行事。

  ……

  威远伯府,宜生醒来时,便是渠明夷刚吃了闭门羹,打道回渠府时。七月守在床前,看到她醒来,不禁喜出望外,一把扑了上来,委屈地叫了声阿娘。红绡绿袖愁眉苦脸地站在不远处,看到她醒来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但叫了声夫人后又

  齐齐苦了脸。想起昏迷前的事,宜生心脏狂跳起来,勉强沉声向红绡绿袖询问起情况。

  绿袖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在她抽抽噎噎的叙述中,宜生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天,小院被围地水泄不通,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那些名义上说是来保护他们的

  人,却俨然将她们当做犯人一样看管着。

  宜生抱着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怎样命运的七月,拍拍她的后背,狂跳的心一点点冷静下来。

  她扫了扫屋子,忽然问道:“阿杏呢?”红绡绿袖张了嘴,四处打量了下,绿袖又跑出去找,回来时气喘吁吁地道:“少、少夫人!阿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