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的风景才漂亮
�会为谁作任何停留,往后我遇见谁爱上谁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也是,你有你的理想,你的责任,所以千万别回头,也别往后看!”她几乎捧着江临岸的脸一字一句说出这段话,眼神清亮,笃定,却又透着冷。

  江临岸感觉自己像是被置于一个矛盾的空间中,一面是她身体的柔软和湿热,一面又是她的坚硬和疏冷。

  她总是有她的理由和借口。

  江临岸也反驳不了,因为没有力气,也没有头绪,体内最后一丝理智也瞬间被她的话湮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将这个女人吞入腹中的占有欲。

  “我真希望我们能换个身体,让你来感受一下我这段时间过的日子!”他突然咬着牙一冲到底,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逼迫沈瓷必须弓起身体,嘴里的急呼又被江临岸迅速压上去的嘴唇堵住了。

  他不想再看她那双永远清冷的眼睛,不想再听到她永远理智的话语。

  车身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后半段沈瓷只觉天旋地转,江临岸似乎要把她往死里弄,双手被他扣在皮椅上,一次次蓄力再一次次爆发,就像潮起潮落,直至沈瓷的神智在这场厮杀中完全溃散,她哑着声音喊:“江临岸……”

  狭小的空间中没有回应,回答她的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和身体与皮料发出的摩擦声。

  那段欢爱进行了很久,久到沈瓷觉得眼皮开始发酸,她在抑制不住的浪潮中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江临岸才扣住她的腰肢狠狠进攻,直至全数泄出,他像耗尽力气的狼一样趴在她胸口。

  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彼此的汗水黏着彼此。

  窗外烟花早已不知换了几轮,爆竹声时远时近。

  江临岸一直没有说话,隔了好久沈瓷才在黑暗中听到他哑到几乎辨不出的声音。

  他说:“一年,就算天打雷劈,你只需要等我一年!”

  沈瓷仰躺在椅子上轻轻笑出声,真是一个令她头疼的要求,她没有问一年之后他打算怎么办,因为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只拧了下手指不出声,全身发软,那一刻身体带来的悸动可以暂时抹掉那些痛苦与绝望,可当身上的汗水慢慢风干,温度减退,空虚感才会渐渐来袭。

  “有些累了,我想睡觉。”

  她最终没有允诺江临岸的那个要求,当然,也没反驳,只是稍稍挺了下腰肢,江临岸这才不情愿地动了动,猫着身子从沈瓷身上下去,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沈瓷便趁机捡了地上的裤子穿好,刚套上内衣,旁边男人突然一臂捞过来,猛地又把她捞入怀中,随手拉过大衣盖在两人身上。

  “就这样,睡觉!”

  “……”

  那晚鞭炮声响了半宿,沈瓷完全睡不着,不过江临岸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很快就慢慢沉入梦想,手臂却死死圈住沈瓷的肩膀,不容许她动一分,沈瓷只能在这么窘迫的坏境中默默等待天明,不过也不算太糟糕,至少被他圈在怀中丝毫不觉得冷。

  后半夜沈瓷才稍稍眯了一会儿,但很快又被村里的爆竹声吵醒了,天快亮的时候外面又是炮竹连天。农村人放炮都喜欢看时辰,四点零八分,五点十分八,六点二十八分,这些都是好时辰。

  沈瓷被吵醒的时候差不多是早晨五点多,她动了下胳膊,发现手被江临岸握在掌中,而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下来枕在他腿上,那件大衣完全被她一人盖着,江临岸身上只穿了件衬衫。

  她想把他叫醒,却见他似乎睡得很香,于是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