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这才有些无奈地漾出一抹苦笑:“不是,行个方便……”若是以往,男孩之间自没这么多讲究。只一则他目今受伤不便,二则两人又……

  雍正爷猝然心头狂笑,原来竟是、竟是……他无不戏谑地凑到胤禩耳边:“八弟也太着急了。”

  胤禩大窘,他虽尚不通人事,大体也晓得,登时恨不得一脚将这老货踹翻下去:“爷是要小解!”

  雍正爷此刻哪儿能假了那些太监脏手,便兀自将夜壶取出来,也不顾胤禩拦阻,三下五除二剥了他下衣。衣衫解,莹白珠光掩映其间,有一青葱小柱,煞是喜人。

  于是叮叮咚咚轻巧儿水线,得了挺大一壶。

  胤禩到底面皮子薄,伸手便要去拽裤子。雍正爷撂开夜壶,哪里肯让,一番争夺,倒是一把将幼弟拽进怀里,握住了那莹润青葱。

  伸手便慢悠悠地搓弄了起来。

  胤禩哪儿经过这个?自打九岁那年由于德妃之事被人阴过,他对宫女奴婢便多有抵触,加之教养嬷嬷也上了心,不按规矩哪有什么宫女敢胡乱莽撞?于是兜兜转转下来,这第一回,到便宜了雍正爷了。

  胤禩身上还有伤,先前那一番折腾,早没了力气。敏感之处被对方握手中,少年便忍不住低吟一声,靠进他家四哥怀里。

  雍正爷此番倒也学会了体贴,小心避开他右边身上伤处,坐到了八弟身后,将人整个儿圈入怀中,细致抚慰起那倥偬来。

  从领口,到漂亮柱身,连带下面两枚柔软都没有放过。胤禩没有经验,不一会儿便腰软了,浅浅呻/吟漫出唇角,止不住地雍正爷身上缓缓磨蹭。

  草药清香,身侧纱布,怀中柔软,交汇了一起,凑成了温柔却不掩倔强八弟。而征服他人,是自己。雍正爷呼吸耐不住地也混乱了。

  感受到了贴耳畔处喘息,胤禩扭过了头:“四哥……”声音沙哑,混杂少年清甜。雍正爷低首叼住了造次嘴唇,几番温柔抚弄,终究手上一捻。

  “啊——唔……”喘息再度被数堵于唇舌嬉戏之中。

  后来,考虑到八弟实年幼,又卧病静养。四爷用石头冰镇安抚诸事,权且按下不题。

  ◆ ◆ ◆ ◆

  有了这一番密厚,两个人关系再不比平常。而雍正爷虽然脾气古怪,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远比他自己以为加纯情,堪称“爱欲之生、恨欲之死”。往昔种种细想之下,不过是不得所求,如今纳入胸怀,岂止一荡气回肠可堪比拟?

  登时傲娇龟毛忠犬攻潜能被无限激发,除却想着此生定要将人圈禁于身侧,多了一番同心同德希冀。

  这一番故事胤禩自当不知晓,却也能觉察出他四哥再度面对他时,比较先前似少了某些思量,多了一分真心。胤禩到底是年幼了些,本还有些偷尝禁果忐忑恐惧,却少年时就一路坎坷忧思,当一份源自于素日惺惺相惜之人爱意摆他面前时候,怎能忍住不摘呢?

  于是青涩而又酸甜味道,唇齿留香。

  康熙帝因由胤禩与胤祥伤势,放弃了当年例行会盟,军营中彻查此事,一面勒令胤禩与昏睡五日才醒来胤祥好好休养。

  而半个月之后,所谓“真凶”却并没有被查出来。迷迷糊糊胤祥只说似有个人引逗着两只小动物从他面前蹿过,小动物长得模样极为可爱,他争胜心一起,便一路追了过去,后来却连人带动物,一齐粮仓前头一闪没了踪影,他好奇之下才钻了进去。这小阿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