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我只要你一个
��果,对不起。”

  “说什么傻话啊!你对我这么好,哪有对不起我。”

  那个晚上,宁果伏在童云骁的怀里,听他平静的说起他的爸爸妈妈和他的童年。

  妈妈是个舞蹈演员,据说年轻的时候跳舞很好,是文化局的骨干。她对我爸爸的感情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他们是在乌鲁木齐认识的,那时候我爸爸只是宣传部的一个科员。

  妈妈本来是想结婚后继续跳舞的,却意外的怀孕了。

  当时她不想要孩子,是爸爸好说歹说劝着她请了一年多的假生下了我。在我三个月的时候她就毅然回去上班了。爸爸只好把奶奶接过来照顾我。

  妈妈因为舞蹈荒废过一年多又加上生孩子的缘故,舞技大不如前,而在她请产假的时候,文化局又来了新人。就算她再回去,剧团里也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她所有的愤懑都撒在了我的头上,因为我是她艺术生命的终结者。

  我三岁那年,奶奶去世了。爸爸希望她能回家来照顾我,但妈妈拒绝了。

  她依然很忙,不仅跟着剧团出去演出,还会接民间的演出节目。

  爸爸不忙的时候会照顾我,但他有时候也会出差,他出差时就把我托付给邻居。

  我再大一点,开始学会独立生活。自己拿着钱去买饭,自己去上学,自己回家,自己睡觉。

  后来妈妈演出回来,发现我有了龋齿,就告诉我不要再吃糖了,要早晚刷牙,还给我买了牙膏牙刷,我很高兴。

  但再后来的一次,她偶然发现我还吃糖,就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让我在阳台上站了一夜。

  爸爸说她这样对孩子不好,她却生气的说我这么小就不听话,将来长大了还不知怎么样。

  我也很生气,因为他们给我的钱被高年级的学生抢走了,我中午没吃饭,晚上没吃饭,糖是我一个同学给我的,我饿的要死才吃了一块。

  她一直都是这样,不管什么事她说的都是对的,如果我有一点没按照她的说法去做就是不听话,就是骗她,就是坏孩子,要得到教训。

  高考的时候,我曾经对着地图找了很久,我唯一的志愿就是离开家远远地,去最远的地方去上学。

  我妈妈希望我学建筑,那个时候建筑是热门学科,她说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搞建设规划,建筑设计一定会有出息,将来可以赚很多钱。

  我偏不听她的,偷偷报考了军校。然后,我上军校四年,她有四年没理我。

  有时候我想,我的出生或许就是个错误,当初她真的该去做手术把我拿掉。

  ……

  那个晚上,宁果几乎一夜没睡,一直默默地听。

  童云骁说到后来也不想说了,搂着宁果沉默的靠在床头,睁着眼睛不知想什么。

  宁果抬头吻着他的喉结,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耳朵和嘴唇,一叠声的说没事没事,以后你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得感谢你妈妈把你生下来,不然我这辈子跟谁过呢!我可不是要孤独终老?

  天亮后,童云骁要收拾行李归队。宁果却说你还有几天的假期,不如把时间都给我。

  宁果把行李箱打开,把他们给童云骁爸妈买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交给酒店的柜台,又把童云骁爸爸的手机号留下,让他们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