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从此便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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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羽画焦急地开口,今日小姐来月事。怎么能跳?何况是冬天?

  顾盈盈伸出手阻止羽画,将狐皮大氅解开交给羽画。径自跳了下去。

  什么都不用解释,还解释什么?那个人。至始至终都不相信你!

  他相信的,只不过是一张脸,和一支舞而已。

  冰冷的湖水漫过头顶,也让她清醒。不运内力,她就是要再次感受这刺骨的寒冷,犹如当初死半生的寒冷。

  为谁的寂寞死?为谁的繁华生?

  一切都,烟消云散!

  从湖水中出来的时候,顾盈盈全身湿透,咬着牙抑制自己打冷战。他们,全都离开了,没有人管她,只有羽画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小姐,快披上吧!回去喝姜汤,王爷叫你跳,你怎么就!”羽画给她披上大氅。

  “回茗园。”

  子旭,从此以后,你我两清!

  回到茗园,沐浴更衣的时候,顾盈盈已经感觉不好了,腹痛难忍,冷汗直流,喝了姜汤也不见好转。傍晚时分,傅泽兰一身曼陀罗宫打扮出现了,给她把脉开方子。

  “主子,你何苦呢,白天的时候,我在顾盼生辉就听见了消息,你,哎!”傅泽兰写着方子。

  顾盈盈不言语,只是低着头。许久,喝了羽画递过来的药,顾盈盈吩咐:“把《乐府诗集》拿来。”

  羽画拿过来:“小姐,早点休息吧!”

  “你下去吧!”

  “是。”

  顾盈盈翻开《乐府诗集》,找到卓文君那首《白头吟》,默默地看着。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

  杨毅涵一身白衣,带着羊脂玉面具来到解意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女子披散着长发,只穿着白色中衣,坐在床上,头倚着床壁,目光呆滞地盯着手中的书,脸色苍白,似乎疼痛逼出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样咬着唇,似在隐忍。

  杨毅涵走过去:“你何苦和自己过不去?”

  “我病了的消息全都封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女子出声,动作却没有变。

  “我的消息自然不会差。”杨毅涵走到她床边,顾盈盈把书合上,但是他还是看到了那首《白头吟》。

  “你派人监视我了吧?”顾盈盈揣测着。

  杨毅涵沉默,算是默认。

  顾盈盈蹙眉不悦:“为什么?也许那条密道——”(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