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专场拍卖会是以物换物吗？”

  凯文解释起来：“苏富比的拍卖会上除了荷兰拍之外，还会有一种ata模式的大宗交易，也就是all-to-all，参与人数不会超过五人，每个人将自己想要交换的收藏品列出名单，我们会根据每件收藏品的市场平均价格给出评分和估价，参与人员轮流对看中的收藏品出价，最终我们会根据每件收藏品的溢价和评分，最终分配场上所有出过价的收藏品。”

  这个规则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张明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ata模式的大宗交易，具体在现场如何操作，怎么样才是最优策略，都是一无所知。虽然很有兴趣，但是这几张梵高手稿必须尽快处理掉，他的时间并不多，等不急苏富比帮忙寻找合适的其他收藏家。他现在需要尽快在欧洲艺术品市场上放出风声，有个出手阔绰的华国人愿意拿欧洲名画换华国古董，只有迅速将这个消息传播整个欧美市场，这样才可以广撒网多捕鱼。

  有苏富比帮忙，张明轻松省事多了，不就是多出点佣金嘛，反正这些东西成本低的吓人，这么一点点小钱，根本无伤大雅。

  伦敦苏富比现在已经安排了两个项目组的人，分头与欧洲各大知名收藏家联系起来，因为张明的要求很笼统，就是用素描手稿换华国古董，瓷器，字画，玉器，杂件，什么都可以，所以苏富比的项目组成员工作压力比较大，还要从那些对手稿有兴趣的收藏家手中整理一份张明可能感兴趣的华国古董清单，做了做大量工作的他们只有报告权，而最终决定权却是在张明手上。

  收集情报的等待时间少不了，张明干脆轻松地和方蓉优哉游哉在伦敦游玩，一直到张明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对方讲着一口流利的中文，自报家门说道：“张先生是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伦敦海外华人联谊会的秘书长杨怡，许威正是我家不成器的孩子。”

  打了小狼崽子，大狼找上门来了。张明敷衍道：“哦，有什么事儿？”

  杨怡赔着笑说道：“不知张先生有没有空？我想请张先生吃一顿饭。”

  张明兴趣缺缺：“没空，忙着呢！没事就挂了啊！”

  杨怡连忙叫道：“等。等一下！张先生，小威现在情况很不好，请张先生饶过他吧？”最后一句话甚至带着哭声，像是服软求饶一般。

  正准备一推干净，张明突然意识起来，这句话可不是个套吧？冷笑一声说道：“许威？哦，是他啊！怎么了？什么情况不好？”

  杨怡带着哭声说道：“这孩子自从上次被张先生，哦不对，是见过张先生之后，两只胳膊现在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一样，一边冷一边热，难受地实在是受不了了。”

  张明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根本不搭话。

  看见张明没反应，杨怡只好求道：“希望张先生高抬贵手，帮助一下小儿……”

  张明问道：“他不舒服，和我有什么关系？有病去医院啊，找我干嘛？哦，难道因为我扇了他一耳光，你们就想讹我？他把我朋友推倒，刺了一手的玻璃渣，这笔账找谁算？”

  杨怡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许威的胳膊怪病，他们当天就从荷兰飞回伦敦，在公立伦敦皇家医院检查无果，在欧洲最大的私人医院惠灵顿医院也是查不到任何原因，所有的医生都表示没有见过，不知如何治疗。

  见多识广的许震豪怀疑这应该不是常见的疾病，很可能是类似欧洲巫术类的亚洲邪术，将许威带到意大利，找到了教会中的某位高阶牧师，但是圣水和圣物根本无法驱除这种怪病，虔诚的吟唱更是毫无反应，教会表示许威的怪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