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夫君,许我唯一可否
emsp; 这几日在医院被我严令扼制后,即使有蠢蠢欲动,但也没敢真把狼爪伸向我,每晚都只是搂着睡觉,可那身下的坚硬却时时在提醒着我什么,尤其是炽热的体温贴伏着,早晨醒来都出一身汗。某人的狼性,从未改变!

  可就在我被他一把抱起压进床内时,他并没有猴急着纠缠而来,而是深深凝望着我。一直觉得他的眼眸深邃,看不到底,可此时,我却能看到无限眷柔与爱念。这个心思深沉看不透的男人,其实我早已看透了他,他爱我如我爱他一般强烈,过去种种,我们都在倾尽所有的去爱对方。

  他忽然垂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黑漆乌亮的眼珠,我欲追逐,却觉被他扣住的手被执起,然后指尖微凉,晶莹闪光的戒指在一点点套入,无名指。

  这戒指......

  “浅浅,那年我向你求婚,你没答应,把戒指留了下来。戒指与佛牌,我衡量了下价值,在你心中应该佛牌更重要,所以我反反复复把佛牌要给你,而这枚戒指始终都在我这里,从未丢弃。那时,你眼中的渴望,我不是看不懂,可是时机未到,我爱你就不能娶你,只能狠了心假装不懂。现在,我终于可以问一句:浅浅,你还要我许你唯一吗?”

  许我唯一,我求了半生年华的誓言,终于?终于。

  可是许子扬,你不带这种方式的,把我又弄哭了,眼泪如泉涌,手轻握成拳去捶他。“有你这么求婚的吗?没有单膝跪地,没有鲜花,问都不问一声,就把戒指给强戴上了。”

  某人俯身温柔轻啄我眼泪,却道:“还需要那些名堂?你的人都是我的了,逃得到哪去。我觉得还是给一一再造个小唯唯,才更实在些。”

  我被气笑了,这人怎么这样的?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还是会幻想浪漫啊。可某人早已狼性大发,剥夺我的发语权,强吻铺天盖地而来,湮灭了我反抗的意志。带着我堕入漩呢甜蜜的沧海,共同畅游无边情谜。

  梦中出现某个场景:那年那月那天,我身穿红色霓裳羽衣,伫立在月华树下,微仰着头凝眸向他,带着羞赧地问:夫君,许我唯一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