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眨了眨眼：“爸爸妈妈是什么？好吃么？”

  纯真的眼神，她不是在撒谎，她真的不知道父母是什么。

  古镇心脏微微纠了一下：“那你平常和谁住在一起？爷爷奶奶还是叔叔婶婶？”

  小女孩想了想：“我和啂啂住一起呀，我在啂啂壳上啂啂在海里，我给啂啂刷龟壳啂啂给我抓鱼吃。可是啂啂快死啦，死前他闻这母龟气味就来这儿啦，可惜你太丑了不能给啂啂生小龟。”

  孤儿么？

  唯一的依靠就要死掉了么？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靠着一只乌龟，怎么活下来的？

  古镇摸摸她脑袋，语气温和了几分：“啂啂为什么要死呀？”这只乌龟看起来没病没灾，连颗藤壶都没长。怎么会突然死掉？

  小女孩神情有些低落，耷拉着脑袋险些哭了出来：“啂啂太老啦。”

  她低着头嚅嚅道：“啂啂说他最多还能活三四千年就要死掉啦。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了呢，他想生几只小龟陪我。然后我们闻着味就到这里啦，你身上有母龟的味道，可是啂啂说你太丑，不想和你生小龟。”

  古镇：……

  小女孩怔怔的看向古镇：“你知道死掉是什么么？”

  “知道！”古镇点点头郑重其事道：“就是很香很香的意思，尤其加了香菜和辣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