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的未婚妻
emsp;年轻女孩皱了皱眉:“这是咏春拳吗?”

  见年轻人没搭理自己,苏清自顾自自地发问:“按理说拳头幅度上不过眉,下不过膝,左右不过肩的拳法,就是咏春拳。”

  “可是,你的招式我没见过。”

  女孩心里泛起嘀咕,当然,她知道,眼前穿着老式旧蓝白条纹衬衣的年轻男人肯定是高手。

  此时,吴凉都是闭着眼睛,陷入古劳咏春“听桥”的练习。

  女孩发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自己虽然离年轻人很近,但不管自己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对着年轻人,年轻人也会随着扭动脚尖对着自己。

  他可是闭着眼的啊?

  难道,这个年轻人已经把咏春拳“听桥”本事练到了“听风”的地步。

  看到这,苏清再次发问:“喂,别假装听不到啊,难道你练咏春拳都练到了听风的地步?”

  吴凉没有搭理女孩。

  苏清没辙,坐在一旁石凳上,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这位奇怪的晨练者。

  直到太阳从东方半露,吴凉才缓缓地收了拳势,长吐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苏清走进吴凉,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苏清,你练的咏春拳貌似跟我学得不太一样。”

  面对美女,吴凉只是点了点下颌,吐出一个字:“哦。”

  女孩追问:“喂,我想说的是,你打的拳是咏春吗?”

  听到苏清这个特别字眼,吴凉重新打量了眼女孩说:“咏春,但不是佛山咏春。”

  “哦,我知道了,你打得拳是古劳咏春对不对?”

  吴凉笑了:“知道古劳咏春的人可不多。”

  事实上,吴凉的老爹吴量材说过,世上懂古劳咏春的人不出五个,算起来,吴凉是世上第六个会古劳咏春的人。原因无他,跟吴量材师出同门的三个人,一个早亡,一个全身经脉废掉,另一个,就是隐在平山监狱、画地为牢的吴量材。至于其他两个,一个是吴量材的师傅,按吴量材说法,失联多年,自己都不知道师傅是否尚在人间?而另一个,是吴量材的忘年交,当年吴量材得到自己师傅的首肯,把古劳咏春拳的外家篇传给一个叫苏重山的燕京商人。

  其实严格来说,苏重山没有古劳咏春的心经,打外家篇充其量算得上是用来养生。

  苏清发现自己说破对年轻人的拳,有些得意:“当然,小时候,我可是在院子里见过也有打这套拳的。”

  吴凉忍不住再次看了看眼前叫“苏清”的女孩:“能告诉我,你爷爷的名讳吗?”

  女孩挽着收,苏清笑了:“其实告诉你没什么,我爷爷叫苏重山。”

  听到“苏重山”这三个字,吴凉愣住了:眼前叫女孩苏清就是自己远在燕京的那位“未婚妻”。怎么可能?可是,世界上既会古劳咏春拳、又叫苏重山的人,一定是父亲在燕京的忘年交。也就意味着,眼前的苏清是自己的未婚妻。

  不过,好像,眼前苏清并不知道自己是她的未婚夫。

  面对未婚妻,吴凉眼皮骤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

  远处,有几位穿着黑色西服,脖子上挂闪亮吊坠的男人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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