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
�、松山、杏山、石屯及大小凌河各城。这样,自宁远又向前推进二百里,从而形成了以宁远为中心的宁锦防线。

  孙承宗所在辽东的四年,与天津巡抚李邦华、登莱巡抚袁可立遥相呼应,“关门息警,中朝宴然,不复以边事为虑矣。”在这样相对安定的大背景下,按照战功来衡量,似乎孙承宗有些碌碌无为。然当时的兵部尚书王永光对孙承宗和袁可立积极防御的一番作为作过很中肯的评价:“兵家有云,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孙阁老之所以打的都是小仗,是因为建奴知道他能打仗,再加上袁军门的水军牵制,后金不肯贸然来碰他的霉头,所以两年下来,孙阁老和袁军门一直没有发动大战役的机会,而发动战略总反攻把后金赶出去的机会又不成熟。但反过来说,孙阁老在无形中为朝廷省下了许多军费,确保了山海关安然无恙,使明朝有了更多的机会养精蓄锐,充分显示了天朝的不战之威。”令人可叹的是,正当孙、袁二公积数年之力准备大有作为之时,阉党已全面乱政,逼迫袁可立和孙承宗先后去职。

  自请罢官

  四年来,孙承宗重用一大批忠直的文武将吏人才,边防大备。“自承宗出镇,关门息警,中朝宴然,不复以边事为虑矣。”不但扭转了原先的那种颓败之势,且整个形势变得越来越好。正当他锐意恢复之际,却遭到了来自魏忠贤的打击。首先是阉党份子宋祯汉等攻击登莱巡抚袁可立,使袁可立在天启四年初即遭罢官,孙承宗失去了左膀右臂的策应。

  孙承宗功高权重,誉满朝野;魏忠贤为长久把持朝柄,一心想把孙承宗也拉到自己一边,故进行过多次试探,但均遭到拒绝,由此怀恨在心。天启四年(1624年)十一月,孙承宗西巡至蓟、昌,报请以十一月十四日入朝贺万寿节,并面奏机宜。魏忠贤得知,恐其拥兵“清君侧”,大惧,“绕御床哭,上亦为心动”,当即命内阁拟旨,以“无旨擅离信地,非祖宗法”为名,令其返关。孙承宗无奈,只好返回。事后,阉党利用这件事攻击孙承宗“拥兵向阙,叛逆显然”,但熹宗没予理会。

  天启五年(1625年)魏忠贤派太监刘应坤到山海关,以帑金十万两犒军,为承宗所鄙视.。同年八月,柳河之败,导致了孙承宗的去职。山海关总兵马世龙,误信自后金逃归的“降虏生员”刘伯镪的话,派兵渡柳河,袭取耀州,中伏遭败。阉党借口马世龙损失马匹六百七十匹、甲胄等军用物资,围攻马世龙,并参劾孙承宗。孙承宗气极,连上二疏,自请罢官。九月,返乡。

  再度出山

  崇祯二年(1629年),皇太极率军避开山海关-宁锦一线,绕道内蒙,从喜峰口突入塞内,相继攻陷遵化、迂安、滦州、永平,直指北京。此事所谓“己巳虏变”。

  一时,明廷乱作一团。而袁崇焕也因为私自议和、擅杀大将等罪名被下狱。在此危难之际,承宗力保祖大寿,明廷亦再次起用孙承宗,“诏以原官兼兵部尚书守通州”,统筹全局。孙承宗首先晓以大义,安定了军心。其后协调各路军队,联合行动,经数月艰苦作战,取得“遵永大捷”,并于崇祯三年(1630)五月将后金军驱逐出关。

  孙承宗再任辽东经略后,仍坚持以积极防御为主的方针,继续加强宁锦防线,决心重筑被高第毁弃的大凌河、右屯二城。崇祯四年(1631年)七月,令祖大寿等率兵四千守大凌河,又征发一万四千人筑城。八月六日,动工筑城才二十天左右,大凌河城墙刚刚修完,雉堞仅修完一半,后金突然兵归城下,并于当天开始围城,明军仓促闭门拒战。“承宗闻,驰赴锦州,遣吴襄、宗伟往救”。但宁远巡抚邱禾嘉“屡易师期,伟与襄又不相能,遂大败于长山”。至十月,大凌河已被围三月,守军粮尽援绝,祖大寿假降奔还锦州,“城复被毁”。大凌河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