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南阳
,不闹了好不好?”

  郭圣通心下涌起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她究竟要怎么做,他才能相信他们不认识?

  他究竟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梦里?

  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和那场怪烧有联系?

  这夜郭圣通睡的很是不好,幸好第二天不用去念书,才叫她可以赖床赖到巳时二刻。

  郭圣通起床后望着昏黄铜镜中精神明显有些萎靡的自己,心下无名火就有些往上冒。

  那个神秘男子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锲而不舍地来烦她?

  这所有的异常是不是都是那场怪烧带来的?

  如果是这样,如果可以选择,她一定会选择做从前那个正正常常的自己。

  可是,没有这个可以选择的机会。

  郭圣通脸上的笑一点点地沉下去。

  当晚,她又做梦了。

  梦里面那个神秘男子继续烦扰着她。

  弄得郭圣通在梦中都忍不住嘀咕不解,不是要隔段时间才会做梦的吗?

  她想解铃还须系铃人。

  于是她心平气和地问他:“你到底是谁?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一直入我的梦来?”

  男子楞了一下,而后无奈地伸出手来要摸她的头,“桐儿,不闹了好不好?”

  谁跟你闹了!

  郭圣通气的不行,这人简直就和他没法沟通。

  第二日早上常夏给郭圣通梳头时问她:“女公子昨夜做梦和谁吵架呢?”

  见郭圣通露出茫然的神色,便笑着解释道:“婢子睡到半夜忽听得您在里间说话,还以为您是渴了要水,便起身来看,发现您是在说梦话。您没印象了吗?”

  郭圣通混沌的大脑到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该不会是昨夜气得极了才喊出来的吧?

  思及至此,她表情微妙地望向常夏:“我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吗?”

  郭圣通在心中忐忑不安地祈祷:可千万不要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常夏出其不意地摇头道:“您说的不是真定话,像是南阳话。婢子听不大懂您说什么,就听着您很生气,像是在跟谁吵架。”

  郭圣通心下一惊,她明显感觉到这一刻她的心都漏跳了半拍。

  她怎么会说南阳话呢?

  她从出生就没出过真定国,从哪学会的南阳话?

  总不会是跟梦中那个神秘男子学会的吧。

  羽年见郭圣通像是被吓着了,忙对常夏使了个眼色:“多半是你听岔了,女公子又没去过南阳,怎么会说南阳话?”

  常夏反应过来:“睡梦中的人含含糊糊,婢子听恍惚了也是有的,您别当真吓着自己。”

  饶是她们这样安慰,郭圣通仍然没法安心。

  她怎么会说南阳话呢?

  她怎么能会说南阳话呢?

  等郭圣通心神恍惚地去了锦棠院后,羽年便和常夏咬耳朵:“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假的?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