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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逐渐贴近自己,直到额贴着额,鼻碰着鼻,才动了动离她不到几厘米的唇。

  “为什么?”

  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小檗清香,如同夏日里的一抹清丽泉水,沁人心脾;可他吞吐出的呼吸却是灼热中带着躁动,如同焦灼的烈日烘烤着人的皮肤,燥热难当。

  见他如此,夕月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就想要多吸吸自他身上散发的清香,却没想,让两人之间的呼吸沁染了彼此,渐渐生出几分缠绵的悱恻。

  “我……我只是不想你死……”

  “为什么?”他固执的想要问出一个答案。

  夕月纳罕,“这不算原因吗?”

  因为视力的关系,鼬习惯性地眯了眯眼,这个距离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睫毛的根数,就连那双重瞳里的双仁都让他觉得越看越美。原本箍着她手腕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缓缓上移,轻捏起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勾住她的腰,往怀里贴紧,墨瞳中明灭闪烁,带起一片幽幽波澜。

  “为什么不想我死?”

  “呃……?因为……”夕月搜索着该如何形容的词,“因为你是我在乎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鼬渐渐勾起唇,胸膛舒缓起伏,伴着自他唇瓣流泄而出的愉悦笑声,如同一道轻扬的乐曲,点缀了这个有些慵懒的午后,让它显得更加鲜活而真实。

  “我很满意这个回答。”

  夕月傻眼,这些天她一直担心对方醒后来会生气或者恨自己,可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和平解决了?

  “怎么?几年没见,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傻?”鼬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不过样子却一点也没有变化呢……”

  “什么啊,你才傻!”回过神的夕月拍开他的手,见面前的人笑如春山,犹豫地开口问道:“你……我带你离开又打乱了你的计划,真没生气?”

  鼬的墨瞳流转出几道暗芒消逝于眼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缓缓回道:“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从当年我们相处的那段时间,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因为你关心我而生你的气,那我岂不是更应该责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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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有木尺爷爷的治疗和对乌尔奇奥拉的压榨,鼬在对战时受的伤已基本痊愈。

  只不过据木尺爷爷说,鼬现在的外伤和状况看起来是好了,但他身体内部的一些东西还需要长时间的调理,除非有先进的医疗技术,才可以让他能挺过调理的漫长时间。

  夕月一直担心鼬的状况,但他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样子,除了在木尺爷爷家做治疗,其余的时间,他都会和她一起在小镇上游玩,品尝不同的风味小吃,两个人说说笑笑,倒真像回到了当年还在木叶时的时光。

  而这几天,最不高兴的要数乌尔奇奥拉了。

  本来只答应了一次电击治疗,没想到木尺爷爷觉得效果不错又新鲜,非让夕月将他劝说的天天给鼬做一次免费治疗,好在每次弄完夕月都会哄哄他,倒也气得快,消得也快。

  吃完晚餐,两人走在阑珊的街道上消食,夕月倏地见到被昏暗的灯光照出一片虚影的鼬,目光沉肆又触目,促然开口,“呐,鼬,你还要去见佐助吗?”

  鼬在经过一片黑暗时,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待渐渐走出来阴影,面上又一派淡定,给出了模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