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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过也别太累,毕竟森原也有痕检专业的精兵强将,悠着点儿干,身体是自己的。”

  我觉得我现在说话的语气非常像师父了。

  林涛点了点头带着几名痕检员忙去了,而我和大宝则驱车赶到市公安局旁边的一间宾馆睡觉。

  因为过度疲劳,我又再次失眠了。

  “云泰案”还是那样,如影随形,总是不能忘记。让人纳闷的是,既然掌握了犯罪分子的dna样本,为什么还是迟迟没有破案?看来这个犯罪分子平日里一定是道貌岸然的人,不然早就被刑警们怀疑上了。那么,这个杀死了五个人的恶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伴随着大宝有节奏的鼾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第二天一早,是林涛叫醒了正在美梦中的我们。

  一夜没睡的林涛,经过洗漱,还是显得神采奕奕。

  “有什么好消息吗?”我急着问。

  “好消息多了去了。”林涛笑着说,“不过还是要结合昨天晚上的调查,才能确定这个消息究竟是不是我们要等的好消息。”

  “还卖什么关子啊,”我说,“快说快说。”

  “昨晚一点,我们通过指纹库,比对出一个完全符合现场指纹的人。”林涛说,“这个人叫梁伟,三十一岁,邻省的台阳县人,在邻省台华市里打工。两年前,因为盗窃电动车被抓了现行,判了六个月的拘役,所以库里有他的指纹。”

  “有前科劣迹,”我说,“这和凶手的凶残狠毒有相似性,高度怀疑。”

  “侦查员目前在调查他最近一周的活动情况。”林涛说,“如果能排除他是误碰这个蛇皮袋的可能性,不是他作案,还能是谁作案?”

  “快去专案组。”我兴奋地开始穿衣服。

  还没进专案组大门,我就已经被专案组里的喜庆气氛所感染,我知道一定会有好消息。

  “昨晚我们已经和邻省台华市公安局取得了联系,请求他们的协助,”肖大队长说,“他们很配合,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查清楚梁伟在一个月前辞掉了工作,一直在台华市辖区内的台阳县居住,台阳县也是他的老家。这一周他的活动情况我们还不是很清楚,但据悉他现在还在台阳县。”

  “不管怎么说,”钱局长说,“外地人把指纹留在了我们森原,留在了现场物证上,这本身就是一个重大嫌疑。抓住他,可能就明了了。”

  “当地公安机关已经对他进行了监控,”主办侦查员说,“应该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下手,我们过去直接审讯就可以了。”

  “我们也去吧。”我看了看大宝和林涛,向专案组请示。

  “也好,”肖大队长说,“我也去,说不准杀人分尸的第一现场就在台阳。”

  到达台阳后,我见到了自己大学时候的老同学扈林峰。

  热情地拥抱后,扈林峰说:“我们班就你混得最好了,都到省厅当科长了,你看我们,还在县局里当个小法医。”

  “在哪儿干法医不是法医?”我笑着说,“那个人抓到后,侦查员们感觉怎么样?”

  “感觉就是他作的案。”小扈说,“抓来以后,一声不吭,全身发抖,不是他是谁?若换作我,我非得叫一晚上冤枉不可。”

  我走到审讯室门外,透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