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呢。

  敢骂人程紫璃发狠重重的咬了下去，既然说她是狗，她就咬个人给他看。

  这几天的不顺心都发泄在了这一口上，直到嘴里出现了淡淡的铁锈味，程紫璃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不躲啊？”

  路毅辰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你不开心，总要让你找个出口发泄一下呀。只是咬了一口又不疼，我躲什么？”

  程紫璃看着路毅辰手掌上面的牙印，隐隐的还有血痕，心疼的摸了摸。

  “都咬坏了，对不起。”

  “说吧，到底有什么烦心事，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