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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棒糖没有回话。

  那人倒是不在意视线落在她身上，侵略性极强。棒棒糖被他看得有些不悦，眉头一皱，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她声音带了些冷意。

  “再看挖了你狗眼。”

  那人哈哈一笑，对于棒棒糖这话根本不当一回事。毕竟棒棒糖此时，可是双手拷着枷锁，处于囚车里。

  这话实在没有什么威胁性。

  不过这种暴脾气，他喜欢。越野的马儿，驯服起来自然也越有成就感了。

  “你长得很漂亮。”

  棒棒糖没有回话。

  那人道:“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考虑尼玛呢。”

  后面传来骂声，男人回头一看直接给了对方一白眼。

  那女人走过来指着他就骂道:“零十七，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跟敌人谈情说爱，亏你做的出来。小心我回去跟浣桐说，你这人能搞清楚情况?”

  零十七嗤笑了声，不以为意。

  “关你屁事。我谈我的，不碍着你吧?”

  “你跟其他人说当然和我没关系，但是跟机械时代的…”她表情很难看，“就是想要背叛公会。”

  “脑子有病。”

  “我这是劝告你，有的人该远离就要远离。”

  零十七不喜。

  然那边零四月出声唤了他，零十七不得不离囚车远远的。等人走了，零奕画视线落在棒棒糖身上，撇撇嘴道:“不就长个好皮囊。”

  长安故里冷冷回道:“可惜你连皮囊都没有。里里外外，没有一处让人看得上眼的。”

  零奕画没有想到这人会敢回嘴。

  要是没有囚车，她估计此时一个耳光就过去了。

  尽管不能给耳光，但是她有的是办法整人。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没有多久她拿着一瓶东西回来，于是对着囚车里两人直接一波。

  两人无处可逃。

  那污水夹着寒冰洒了一身，长安故里偏过头，依旧半张脸都被泼了不少。她咬紧牙关，冷冷看着零奕画。

  棒棒糖则是洒在了头发和衣服上。

  污水发着恶臭，令人十分反胃。棒棒糖静静看着在他们眼前耀武扬威的女人，没有出声。

  那人发生愉悦的笑声。

  “你们能怎么样?”

  她们什么都做不了。长安故里不再开口，不是怕了，而是口舌之争，只会让他们两个在这之后更不好受。

  现在他们处境糟糕，只能看人脸色行事。意气用事，难过的只是她们。

  两人的沉默换来那人嘲笑，棒棒糖他们权当空气，无论如何讽刺，皆全部无视。渐渐地那人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

  “抱歉。”

  长安故里看向棒棒糖轻声道。

  刚刚是她没有考虑到后果给了那女人机会。棒棒糖轻轻摇头。

  她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