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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瑾打量着我：“孟叶，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你看起来才二十多岁，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已经七八十岁的老人了一样，是我感觉错了吗？不对，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我笑了笑。

  这会儿何秋水出现在我们身后，说道：“孟叶说得对，你不适合这样的世界。”

  “师父。”秋瑾喊了声。

  何秋水负手走过来：“大道无情，这条路铺满的是血泪和枯骨，无数英雄埋骨他乡，无数红粉独守空房，这条路上的残忍程度，不是你能想象的，如果你只是为了救人这样单纯的目的，劝你还是不要再学了。”

  “您怎么也……”秋瑾说了句。

  被何秋水打断：“在这条路上，但凡是为了他人走下去的人，都没有好的下场，只有为了自己走这条路，才不会出现偏差，那叶海，便是为了他身边的人，走上了这条举世皆敌的道路上。”

  我发现这何秋水老喜欢拿我当例子，不过都是反面例子。

  “叶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秋瑾问了句。

  何秋水说道：“熟悉他的人会被他折服，但是不熟悉他的人，只会把他当成敌人，而天下又有多少人熟悉他？像他这样的人，是活不长的。”

  这厮咒我，我得活到万万世以后，不过他比别人要了解我，更佩服他了，也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他就是孟长青的师父。

  真正教过孟长青的师父。

  我也是看在这点上才留下的，我想看看他能教我什么，为什么又能教出孟长青这样的徒弟。

  正说话的时候，昨晚上带回来的秋瑾弟弟的照片，从我身上掉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刚好被秋瑾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