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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子,一边落下碎吻一边凶巴巴的说,“不许笑了!”

  “……唔嗯……我赢了还不许我笑啊……”晏殊青仰着脖子,一边笑一边喘着粗气,衣领被靳恒扯开,露出半个肩膀。

  靳恒看的眼热,暗骂一声“sao不死你”,接着低头狠狠地咬住晏殊青的喉结,“今天是意外情况,让你侥幸赢了一回,你要是再笑一会儿可是你自己倒霉。”

  “怎么倒霉?”

  晏殊青吊着眼低头瞥了靳恒一眼,配上眼角发红的水光,让靳恒瞬间呼吸一窒,一翻身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往上顶了顶,“这么倒霉。”

  滚烫鲜明的触感让晏殊青全身打了个战栗,接着连呼吸都乱了。

  这一段时间,两人害怕擦枪走火,甚至连躺在同一张床上都要用一条被子隔开彼此,服从者和执剑者的契合度高得让人害怕,自从几个月前两个人在厨房胡搞了一通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接触。

  如今八个月过去,身体里面的骚=动早已一触即发,之前在家里有个小家伙在场,两个人还算清心寡欲,如今在完全封闭只有彼此的飞行器里,却彻底的压抑不住了。

  晏殊青舔舔嘴唇,在靳恒凑上来吻他的时候,岔开腿坐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哑声说,“既然你输了就得为我做一件事,不如就让我更‘倒霉’一点吧。”

  说完这话他迎上靳恒的嘴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靳恒被裤子拉链勒得生疼,看着身前宛如一条勾魂摄魄的美人蛇的晏殊青,紧紧绷着最后一点理智,艰难的说,“……别胡闹,现在还不行,你会受伤……”

  “怎么不行啊……”

  晏殊青抓着靳恒的手放在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上,里面的小家伙乖乖的蜷成一团,在感觉到靳恒手掌的时候,凑上来蹭了蹭接着又乖乖的安静的睡了。

  手掌心的奇妙触感和血脉相连的悸动让靳恒的心窝发烫,这时晏殊青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你瞧他很乖的,只要轻轻的他不会生气的,而且……”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轻轻舔了舔靳恒的耳廓,“而且你忘了陈澄说过,最后三个月多做做扩张是有好处的……”

  这么羞耻的话,放到以前晏殊青打死都说不出来,可近墨者黑,他一个大男人被靳恒用肉养刁了胃口,自然受不了连吃八个月的素。

  这话一出,靳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眸子也因为苦苦压抑变成了猩红色,“……你确定?”

  晏殊青没说话,低笑着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靳恒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此刻如逢大赦,伸手撩起晏殊青身上宽松的衣服,扯下了他的腰带,“宝宝,我轻轻的……”

  这一声“宝宝”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可温柔醇厚的声线却在整个飞行舱里回荡,两个人犹如交=尾的游鱼,热烈的纠缠在一起,为了保护肚子晏殊青跪坐在靳恒身上,随着他轻柔又不失力道的动作起起伏伏。

  肚子里的小家伙安静的闭着眼睛,宛如在摇篮一般,特别乖的没有打扰两个爸爸做羞羞的事情。

  巅峰来临时,晏殊青餍足的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余韵在身体弥漫,他既满足又疲惫的躺在椅子上睡着了,靳恒理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的肚子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两个人在飞机上颠鸾倒凤,胡闹了一番,等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