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期待
  关于期待

  他对我既没有对赵珂的感情,也没有对孙莉的责任,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元月2日,阴天,隐有雪花。

  心情就跟天气一样,明明是喜欢下雪的,可怎么也比不上晴天里高气压的舒畅呢。

  某天,醉得一塌糊涂的关允,对我说:将来如果我死了,有多少东西,都要留给宝宝和孙莉。

  看着我的沉默,他说:反正你也不会在乎,对不对?

  我问:为什么我不会在乎?

  或者我不需要他的财产,可是我在乎这份资格。

  不想在葭子问“从他身上你能得到什么”时,哑口无言。

  爱?

  他已经没有了。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对于关允来说,最重要的是财富。

  财富是他衡量幸福的标准。

  而妻子,是他唯一愿以幸福相赠的人。

  我是风景。

  她是家。

  这个男人连仅有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他对我的一切温柔,是一种类似于义气的感情。

  因为我对他好。

  他甚至可以原谅赵珂的背叛。

  然我纵有一点做不到,他便可以心安理得离开。

  他的凉薄我已知道。

  然仍奉信奇迹且迷信一己眼光——

  2010年1月2日

  喝过酒比平常更坦率的关允,进门就直奔主题,狄双羽是打心眼里不想如此体现自己的功能性,但是床上的关允,有着她贪恋的温柔与认真。

  他会细心照顾她的反应,为她的一笑一颦调整自己节奏,会怜爱地抚摸她的发,珍重地吻她额头。动情时他用力掐着她的腰,按着她贴近自己,生怕不够亲密,生怕不能将她整个人收纳成为他的一部分。生怕消失,他会低声唤她的名字,不是笨蛋、作家、猪……所有可能给予别人的称呼,而是“双羽”。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会对她有所要求。

  “抱紧了,双羽。”

  “把眼睛闭上,双羽。”

  “双羽……”

  “双羽……”

  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要她回答,仿佛确认。

  狄双羽很痛,他越深入,她越痛,可是越痛,代表他离自己越近,她抗拒不了这种携痛的欢愉。愉快二字是心旁,而非代表身体的肉月旁,是否说明了愉快本身并不由**承载。**上的疼痛,最终在心所释放的快感下荡然无存。

  或者他嘴上不说爱,或者他心里也从来不爱,可是身体对她的眷恋,她有强烈地感知,就不再想这爱专一不专一。

  俯身与她对视时,他的目光中,分明不止□。

  就这样好了,他的怀中眼中,已经找不到别人,只得她一个。睡着了他仍不面对她,可他也没面对任何人,起码背后还属于她。就这样很好啊,哪里不好呢?人心,为什么要长成缺了一角的形状?

  关允酒后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