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顾白咬咬牙，“可是这次华绪的事情，应该是你在捣鬼吧？”

  方若国大叫冤枉，“是爷爷下的决定，我只是负责执行而已。”他啧啧两声，“看不出来你对他的感情还挺深，连已经离婚了都不忘记关心担心一下。不过看在你这么真心的份上，我告诉你，他就快要再婚了。”

  “谢谢，不用你关心。”顾白冷着脸回道，“你这次打算赶尽杀绝？”

  “赶尽杀绝？”方若国听到这个词似乎感到十分好笑，“你觉得我用的着做那么多？不管怎样，他始终是我的弟弟，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他为了你连法律都敢玩，现在还不是一样乖乖的去结婚了，所以啊，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他跑不掉的。”

  顾白听着他的话颠三倒四的，十分厌烦。一时之间，心里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不过一闪即逝，她没有抓到。十分疲惫的挂断了电话，她想起当时方若国找到她，让她和方懿生离婚时所说的话——他是为了帮你救文联电子，所以才冒险非法融资。他以为做的十分神秘，却不知道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时听到这个时，她是十分震撼的。她没来没有想过，方懿生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甚至连华绪的未来都舍得放弃，就仅仅只是为了她一心想要帮助文联电子。

  想起这个便觉得讽刺，她本是最应该袖手旁观的人，现在却为了心中那一点执念，惹了一身腥不说，还连累了别人。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致方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