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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就与女婿商量,或者回家找娘商量也可。府里虽顶了一块儿威远侯府的牌子,却是没甚大用的,你爹官职低微,也顶不了什么事。你以后要记住,多与你二婶那边走动,多与三姑娘走动,你二婶身后是镇国公府,你三妹日后是皇子妃,以后若真有个什么事,左不过她们也是能给你撑腰的。人的情分啊,都是走出来的,你没有,便要用心去经营。”

  母女两人说了良久良久,直到有丫鬟来报宴已摆好,才出了去。

  严茹夫妇在威远侯府呆了整整一日,直到近黄昏的时候,才坐车回梁府。

  ***

  严嫣的婚期与严茹只差一个月,忙完了严茹的事,府里又开始忙严嫣的婚事。

  皇子妃出嫁自然不同寻常。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沈奕瑶也没和人墨迹,提前就自己掏了腰包将锦瑟院、凝香阁以及前院待客迎宾的地方乃至威远侯府大门通通修缮了一番。

  管事有没有报去严霆那里,沈奕瑶不知道,反正严霆没有出来阻止。

  到处张灯结彩,粉饰一新,沿道的花草树木盆栽俱是换了一茬。府上没有的,沈奕瑶便从自己庄子上调来,再不行就拿钱出去买。

  嫁女儿就这么一次,沈奕瑶这回也是下了血本儿。

  不提这边,另一边骆怀远那里,事务也颇多繁琐,没少闹出纠葛。

  按制,皇子未加冠之前均是住在宫里,大婚自然也是在宫中。可这四皇子不与旁人一样,早早就被陛下扔出宫,那么这婚事到底该如何办呢,又是一项需要头疼之事。

  礼部的人去奏请了熙帝,熙帝也懒得费心,吩咐礼部是时凤轿就直接抬去四皇子府吧,反正四皇子已经开府了,何必再到宫里折腾一遭。

  礼部领了命,去与四皇子府上的人协调,话刚传到骆怀远耳里,他顿时不干了。也不与礼部人多说,直接进宫去求见熙帝。

  熙帝本是不欲见他,他死赖着不走,只好将他招了进去。

  一进去,骆怀远就哭开了。

  是真哭,哭得眼泪鼻涕直流,偌大一个人,就那么不顾形象的扑上去,抱着熙帝的大腿哭了起来。

  哭自己蠢笨,哭自己从小就胖,不得熙帝喜爱,哭自己可怜,一点点儿大(明明是那么大一只)就被仍出了宫,哭自己好不容易娶个漂亮媳妇儿,还不受人待见……

  一边哭,一边往熙帝龙袍上抹鼻涕,可把熙帝给恶心翻了。

  想挣,挣不脱,不挣吧,熙帝哪里见过如此邋遢之人。

  骆怀远确实说得可怜,也挺有道理的。

  没道理太子妃是从宫门抬进宫里的,二皇子妃也是从宫门抬进宫里的(二皇子年纪太大,早在两月之前便大婚了),轮到他的时候,他就要和自己媳妇被扔在旮旯里,就算是区别待遇也不是这么区别待遇法。

  骆怀远当然不可能说的如此直白,但比直白更惹人发笑。

  他就是一个劲儿盯着二皇子妃是如何排场抬进来的,颠过来倒过去的说,熙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哟,这憨小子也懂得为自己媳妇长脸了!

  想着之前这个儿子还未订婚之时,日日去内务府盯彩礼的事,熙帝就一阵一阵脑袋疼。

  以前还觉得这小子有几分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