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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眼都未看宋紫釉,拉起纪念,心疼的责备:“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许再接触任何锋利的东西!”

  纪念吸了吸鼻子:“你是在怪我吗?我都受伤了,你还舍得骂我?”

  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委屈极了,蒋兆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拉着她医务室包扎伤口。

  其实哪有多疼,划伤手腕时她都觉得麻木了,这一点小小的伤口,算什么呢?

  看见他拉开病房门了,才故意叫疼罢了,她不说疼,他怎么能叫宋紫釉疼呢?

  纪念问蒋兆东,你是不是没看见柚子啊,刚刚病房里那个是她。

  蒋兆东愣了一下,刚才背对着他蹲着身子捡东西的人是宋紫釉?他那时候眼睛里全是纪念,根本留意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一出急诊室,宋紫釉就等在门外。

  蒋兆东还扶着纪念,她半倚着他。纪念看见宋紫釉微红的眼圈,默了几瞬,把蒋兆东给推开了,对她说:“柚子,你别误会,他就是太担心我了。”

  对于宋紫釉而言,这话怎么都不是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