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 没有界限的自由不是自由
水流到农田里,沟渠水利则是关键中的关键;如何繁荣实业,就应该像老农对田地精耕细作那般,从最开始的垦荒开始。」

  说经济,大明朝臣都是儒学士,可能不太懂,但是翻译翻译,说耕田劝农桑,这廷臣们个个都是好手。

  朱祁钰将实业经济比作是农桑之事,群臣立刻有了恍然大悟。

  其实经济和老农种地没什么本质差别,朝廷就是那个老农,大明就是那大块的地,只不过系统更加繁杂,导致要解决的问题也就更多,利益既得者也更多,需要平衡的地方也就越多。

  「如此。」于谦终于停笔,看着陛下问道:「那相对于实业而言的虚产,又作何解释呢?」「朕以为眼下大明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虚产,讨论并

  无意义,此事留在盐铁会议上再议不迟。「朱祁钰看着于谦跃跃欲试的表情,解释道。

  今日廷议冬序,主要确定的是应对冬序的指导纲领,以实为本,不是盐铁会议,自然不用说那么多,虽然朱祁钰已经说了很多了。「也对。」于谦有些失望,千年以来的君君臣臣建立的国家之制中,经济领域的国家之制是长期缺位的。

  朝闻道夕死可矣,于谦对陛下简单说两句是有些失望的,不过这是在文华殿上廷议,并非在盐铁会议上,到了盐铁会议上再详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