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闭着眼也不会走路。

  可四奶奶走得比平时要慢得多。

  又林的院门已经掩上了，翠香拍了两下门，傻妞粗声粗气地问了声谁啊？”

  翠香一听她的声音就想发笑傻妞，是我。”

  “翠香。”傻妞赶紧把门拴拉开。就算她傻气，也翠香不能得罪。

  再一看翠香身后站的人，傻妞赶紧的让开道奶奶来了？”

  四奶奶迈步往里走你们姑娘睡了？”

  “灯还没灭呢。”

  四奶奶抬头看了一眼，灯果然还亮着。

  又林已经洗漱过上了床，听见四奶奶来了，披着衣裳忙要下床，四奶奶已经进了屋快别起来了。”

  又林只穿了小衣，是水红的软绢质地，头发散了开来，刚刚洗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湿润的香。

  “这会儿洗头？不晾干了就睡，当心头疼。”

  “白天忘记了。”

  四奶奶在床边坐下，小英倒了茶来，四奶奶摇摇手，小英看了看又林，把茶放下，然后退出了屋。

  屋里还留了一盏灯，当然不是太亮。透过细纱灯罩，烛光份外的柔和蒙胧。又林这年纪，皮肤本来就细嫩，被这光一映，象是珍珠一样柔润。

  又林四奶奶这么晚，肯定不是单为了看她睡了没有。可是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

  四奶奶也是一肚子的话，可是一，也不从哪儿开口。

  又林试探着唤了声娘？”

  四奶奶站起身，从妆台上拿了梳子来，我给你梳梳头。”

  又林慢慢转过身，四奶奶替她把头发梳顺。

  黑漆漆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四奶奶一下一下的梳得十分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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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突然这个月也过了一半了，好快啊。。一年没感觉就了。又要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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