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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齐厦把充电器电线折好,东西塞进包里,说:“我知道啊。”

  贺骁拉好拉链,从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头一看,齐厦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却是红的。

  他这副模样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贺骁看着身子就发热,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刚才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

  难道齐厦喜欢那样监/禁似的风格?贺骁这样一想血液顿时升温哗哗朝一个方向涌过去,他再明白不过,齐厦看着温文,但在床上,是从骨子里头喜欢激烈的。

  预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着自己,贺骁想到那房子里头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觉得一分钟就等不下去,当即就带着齐厦下楼上车。

  齐厦心里头的确是想着那事,但跟贺骁以为的不太一样。

  这两夫夫对对方都揣着一肚子的贼心,巴不得下车就干,但车还没开到,贺峥嵘电话就来了。

  贺峥嵘说:“你们晚上在家吗?待会儿我和vicky过来看看齐厦。”

  于是他们的计划暂时被打乱。

  一进门vicky就上前给了齐厦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天谢地,你没事。”

  齐厦其实一直比较排斥身体接触,贺骁除外。

  但vicky说话的语气相当挚诚,所以齐厦也拍拍他的背,“让你担心了。”

  可能因为vicky当真是个擅长跟人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因为跟贺骁在一起后,齐厦心性或多或少有变化。

  对于没打过几次交道的vicky夫夫俩,齐厦现在有交朋友的欲/望,正如vicky拥抱他,他觉得很温暖,这在以前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

  齐厦带着vicky在沙发坐下说话。

  而另一边,贺峥嵘对贺骁说:“我欠你一个抱歉,我有负所托。”

  贺骁笑着回答:“我欠你无数个谢谢,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他从茶几上烟盒里头抽出一支扔给贺峥嵘,“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会发生。”

  这两天齐厦父母驾临,还有丘燕琳等齐厦工作室同事偶尔上门问候,所以除了飞机落地时贺峥嵘去接他们路上的几句攀谈,一直没空好好说话。

  贺峥嵘接住烟,但没点,对贺骁提到保镖b,“还是有我的疏忽,你当时跟我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有问题,我的选择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春节这些天为了确保安全,我让他们参加隔离集训,没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这还是我没把人看严。”

  贺骁立刻说:“怪不得你,关键是他知道我很多计划却没泄露出去,隐藏得太好,不瞒你说,前一阵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不过,他跟魏憬铭是怎么搭上的?”

  听到这句,齐厦和vicky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来。

  贺峥嵘说:“根据他的供词,他到我这来之前,在国外给一个华侨当保镖,有次遇险是魏憬铭救了他,接着他回国做保镖,就为报恩向魏憬铭透露雇主的*。”

  他说到这里,眉头紧紧皱起来,“开始他只是透露些喜好之类的小事,违反原则倒也谈不上害人,就是给魏憬铭提供决策时的参考,后来篓子越捅越大,魏憬铭反过来拿这个当把柄要挟他,他就回不了头了。”

  vicky冷笑一声,“等他到了监狱里头,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