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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哥,他前段时间在a市买了套新房,准备年底结婚,前一天晚上还跟他女朋友通了电话,第二天人就没了,从家里消失的,凭空消失的,被找到的时候在老家的屋子里面,身上扎了根芦苇,人早就没气了。”

  孟映生挑眉:“芦苇?”

  “对,就是芦苇。”

  小伙子抹把脸,“警察查不出来,报案后就不了了之了,我请了道士做法,以为没事了,没想到过了不到一个月,我爸也出事了,跟我哥一样,死在了老家的屋子里面,身上也扎了一根芦苇。”

  他又嚎啕大哭起来:“我怕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我不想死,天师你救救我,只要能救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

  孟映生废话不多说,直接将一份委托推过去。

  小伙子泪眼婆娑的看看委托书上的酬金,数数几个零,他吸溜一下鼻涕,弱弱的问:“能打个折吗?”

  孟映生:“……”

  最后孟映生还是接下了这个单子。

  芦苇扎人事件他有点好奇,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去乡下,路程比较远,来回至少三五天,孟映生让三叶带点儿换洗的衣服,夏天蚊子多,花露水也是要带的。

  三叶查了天气预报,月底前都是高温,她上房里收拾去了。

  两天后,三叶跟孟映生准备出发,赵君又来了,这回她穿的比上次要保守很多,只是相对来说,起码衬衫盖住了腰,裙子也不是超短的那种。

  赵君跟上次一样语出惊人:“你转告他一声,我下个月初带他儿子去齐云山的道观里祈福。”

  孟映生的嘴角一抽。

  赵君一走,孟映生就给常年打电话:“师兄,你儿子他妈要带着你儿子上道观祈福去,是我们那个道观。”

  那头的常年啪地挂了电话。

  孟映生知道师兄完了。

  三叶半响蹦出几个字:“师伯闷,闷|骚。”

  孟映生:“……好词。”

  师兄是闷,但架不住人厉害,看那架势,摆明了就是要把他吞下去藏起来的感情给挖出来,认死了的。

  师傅知道了要气的吐血。

  好在还有他,他应该能历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