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二)
��说道,郑前辈出现之前行踪未明,你是否想到什么?还是怀疑郑前辈什么?莫非郑前辈便是那黑衣人?”

  楚仁义摆了摆手道:“郑前辈是我们师父的朋友,我自然不敢怀疑他什么。若他是黑衣人,我便放心了,那说明他此举不过在试探于我,想知道我是否会在危难之下救助郑姑娘。假如说他假扮敌人,之前众疑点便都说得通,我倒盼望他就是那黑衣人!”

  天阳又问:“然则,除郑前辈是黑衣人之外,大师兄又怀疑什么呢?”

  楚仁义说道:“自从郑前辈对我诉说一事之后,我便怀疑四海镖局里有人不利于郑家!”

  三位师弟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但素知楚仁义稳重,此番言语定有所依,便静闻其祥。

  因涉及郑四海家中私隐,若为大肆传扬,楚仁义似感不妥,但想到众人皆为师弟之亲,但说无妨,便道:“尔等听完便算,不可张扬!”

  众师弟均点头答应。

  只听楚仁义道来:“十年前,郑姑娘的母亲因病去世,郑前辈和郑姑娘痛不yu生…”

  天生插嘴道:“因什么病去世?”

  天青道:“天生别插嘴好么?你总是要捣乱!大师兄,别管他,你接着说,郑夫人去世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楚仁义对天生笑了一笑,说道:“这回天生可还真不是捣乱,他问对了,重点便在这去世的疾病上!”楚仁义顿了顿,向天阳问道:“二师弟,你最通医理,我想请教,那郑夫人去世时全身起满红斑红点,脸se发青,口唇紫绀,喘息剧烈,心累异常,似乎上气不接下气。郑家忙请名医赴诊,但众人一番诊治,毫无起效,郑夫人发病当晚便过世了。二师弟,你说这像什么病?”

  天阳道:“没见到病人,我也说不上来,若看表象,全身起满红斑红点,易误为麻疹。但你说郑夫人脸se发青,口唇紫绀,喘息剧烈,心累异常。种种症状表现,看似麻疹,内里却未必是。若患者在此,可询问发病前经历、病程经过、病情长短、发病时情况等,并需观察其症状,查看全身疹子xing状,查看双目、脸颊、口唇等,还要把脉了解。现在郑夫人不在,单凭传言,不能确诊。”

  楚仁义点了点头,正待说话,天生抢先道:“二师兄,你说这么多,说要询问发病前经过、病程经过,还有什么什么‘经过’的,我也记不全了,总之这些话也就像放屁一样,‘经过’我们的耳边,就悄悄溜走了,没任何意义。还不如就说最后一句简单明了。”

  天青道:“最后一句是什么啊?”

  天生道:“最后一句就是:不——能——确——诊!看!多简捷!”

  天阳摇了摇头,不理会他,继续说道:“不知当时其他大夫怎么说?”

  楚仁义道:“之后我仔细问过郑前辈,他说当时各大夫说法不一,说风疹的也有,说中毒的也有,还有说风寒、鼠疫等等,总之不能达成一致意见。最后请苏州城里最出名的大夫陈力行来瞧了瞧,才确定为风疹!”

  天阳道:“风疹症状较轻,不似郑夫人这般危重,极少取人xing命。若说是麻疹,还较为可信。此疾病多为小儿易得,但若是病者从未患过这般病症,成年之后,一旦风寒侵体,也未必不能得此重症。只是,据大师兄所言,种种症状都不似风疹。不知这陈力行大夫是怎么给人看病的,这般庸医也能称之‘苏州城里最出名的大夫’?这不是将他人的xing命当儿戏么?”

  天生又插嘴道:“二师兄又在卖弄学问了,别人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