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想念
��子的下人都是婢女。

  听着这些信息,好像也挑不出任何差错来,温盈皱眉思索了许久。

  没有任何的差错,又怎来的把柄?

  难不成是她多想了?

  温盈叹了一口气。如今只能等,等刘家女是不是真的得到调香阁的帮助,然后开了铺子。

  若是如此,那多少都有些奇怪。

  以那调香阁的名气,金都可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占股的胭脂铺子想与其合作。但调香阁都把这些推了,从而帮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让人不起疑?

  但愿是她想多了。

  这时,下人说大伯母来了,温盈便屏退了青竹,让人请大伯母进来。

  大伯母带着急色的进了厅子,温盈问:“大伯母是怎么了?”

  厅中只有蓉儿,大伯母便放心说了:“先前在东街看好的铺子,掌柜的竟然说不肯租了。”

  温盈闻言,眉头一皱:“掌柜不是都已经收了定金了吗?”

  大伯母道:“那掌柜忽然后悔了,不想租了,说要把先前给的定金都退回来 ,且也愿意多付两倍违约的定金。我还没应,便暗中去查了查,好家伙,竟然是有人想要截我们的胡。”

  大伯母继而道有人看中了她看中的铺子。原本和掌柜谈好了月租二十五两,但那人多加了一两租金,同时也答应违约的定金他来付。

  如今东街的铺子,租金合适,且地理地位好,温盈寻好几日才看中的。不仅给了租金,也是盖了印的。

  温盈思索了半晌,随即道:“这样不守信用的屋主,便是以后租了他的地方,也指不定闹出什么意外。且好地方多了去了,别单独在一家铺子上面吊着,及早的再另寻他处。但也别应得太快,先拖一拖。”

  大伯母叹息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小半会后,她问:“你夫君出去也有好些天了,可传回什么消息了吗?”

  沈寒霁出公差已有五日了,温盈也没想过会收到只言片语,毕竟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随即又想,这沈寒霁与过去两年有所不同了,总该不会真的寄信回来吧?

  只是随便一想,温盈也没把这想法当真。

  正要说没有的时候,下人匆匆拿来了信件,说:“娘子,驿差方才送来了三爷的信。”

  温盈听到沈寒霁给她写了信,一阵错愕。

  她才刚刚乱想了一番,想到沈寒霁没准真的会给她写信,才刚把这个想法打消,竟然真的送来了信件?

  大伯母调侃道:“真真说什么来什么,且先看看你夫君给你写了什么。”

  温盈从下人的手中接过信件,看了眼一旁的大伯母,还是打开了信。

  把折叠好的信打开,竟是一张山水的风景画,画笔工整,那种午后的悠闲意境也在。

  一眼看去,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多看了几眼后,才认了出来,这可不是那小镇的码头么?

  温盈去过码头镇,上一回还是在那里从陆路转水路回的淮州。

  他画这画给她做甚?

  温盈把另一张小一些的信纸打开,只见上边写了非常简短的两句话。